第一百六十七章 烛火摇红

当晚, 虞北洲当真践行了自己的承诺,将人玩到尽兴。

早晨细为人一件一件穿的衣服又亲手解了来,层层叠叠的织物顺笔直的身躯滑落, 堆叠在地, 再也挽留不住。

跟一起垂落的, 是冕旒头冠和散开的银白色长发。

寝宫内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火红, 喜庆的。

这颜色平日里是虞北洲最喜欢的,然而今天他却不想在这里。

总得找点乐子吧。

“师兄。”

他亲密地咬宗洛的耳朵, 低哑的声音好到像是裹了一层蜜糖,叫得宗洛浑身发软。

每次虞北洲想要做坏事或者坏点子的时候, 他就会故意用这种充满蛊惑的声音引诱人。

不想承认的是,宗洛每次都会不争气地这个臭弟弟钓到,甚至于屡试不爽。

“回师兄答应过师弟的。”

虞北洲低哼一声,唇齿开合间,在脖颈留一艳丽的红痕。

这人在塌的喜好独具一格, 不管之前嘴巴多甜, 说的比唱的还好, 等真正了,那都是瞬间褪去自己先前温和的表皮, 像个残忍的猎人那样将猎物钉死在自己的剑, 狠绝到了极致。

但他学习能力高超, 确实越做越好。恶劣又强制,不允许任何逃离,时不时兴致来了, 戏谑的浑信手拈来,将他师兄撩得羞愤不已,浑身都泛起漂亮的粉色。

偶尔几回真将人做到受不住了, 甚至还会迷迷糊糊地攀来,低声叫他慢点,或者在那些蛊惑和引导中终于呜咽说自己受不了了。

“不,师兄。”

他满足地把头埋在天之主的肩窝里,露出一抹恶劣至极的笑“你受得住。”

虞北洲怎么可能停来。

他最喜欢他师兄这幅表情了。

清俊好看的脸蒙一层神志不清的薄红,睫毛湿润一片。连逃都没力气再逃,刚出去两步就攥指尖拖回来。将人亲懵,到处都是指痕和啃咬的痕迹。

当然了,虞北洲从来不改,他知宗洛就是吃这套。

不管怎么说,爽到了就行。习惯了激烈,偶尔宗洛主动,和缓一次都像是要命一样,还得让他来。

末了,等宗洛恢复神智给他冷脸看了。虞北洲又会十分殷勤地来帮人按摩揉捏,可怜巴巴的说是师兄里面太舒服了叫小师弟情难自禁,将人好生哄。

然后几天不了床后,又是软,勾引,弄得一塌糊涂,合也合不拢。重复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果不其然,这一回也是。

到虞北洲提出的要求后,宗洛腾地一就脸红了“不行!”

他觉得自己和虞北洲厮混到一起之后,已经算是不正经,突破限了。没想到这个人还能更加没节操没限。

“陛千金一诺,该不是想反悔吧。”

虞北洲又开始坏眼地凑过去,声音甜腻,近乎于撒娇“先不说师兄早先就答应过我,今日可是我们大婚。”

“难师兄不想在意的地方做些意的事情,更加铭记这一天吗?”

宗洛“”

好像也不是没理的样子。

见他默许,虞北洲打定主意是要先斩后奏了。

于是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时夜色已深。

新建的寝宫距离大殿近,就在近旁。

夜晚的金銮殿静谧无比。

今日不仅是登基大典,还是新帝同北宁王大婚的日子。

从寝宫到外边一片都没宫人驻守。鬼谷两弟子的武力值放在这里,全天也没人来找不痛快。

所虞北洲十分顺利的带宗洛一起偷渡了进来。

白天金碧辉煌的大殿,在夜晚沉寂到不像。只朦胧几点月光从窗帘背后钻进来,投影在冰冷的地砖,留一斑驳虚影。

龙椅宽,方雕刻精致的图腾,内里还铺软垫,足够两个人并排坐在面。

但是宽还的确不是宽,至两个大男人一起坐的,就得蜷缩将自己埋在另一个怀里。

红衣青年抱新帝坐了去。

这合该是大逆不之举,放到旁人身都是掉脑袋的事,然而再联系他现在正在干的犯的事情,反倒衬得微不足起来。

虞北洲早就想这么做了。

每天早早朝的时候,看端坐在方的新帝,里想的确是些要诛九族的事。

“你”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一想到明天早自己还要在这里朝,宗洛就整个人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连忙用手去推他。

然而虞北洲却是一气呵成,轻车熟路地低头,直接把这人的堵了回去。

没人能想到,平日里锦衣华服的陛,竟然会衣冠不整,在龙椅做这种污秽不堪的事情。

太阿剑的主人慢条斯理地笑,温柔地将白发别到这人耳后。

他手的动作多温柔,现在多体贴入微,随后拿剑的动作便多无情。

宗洛真是对虞北洲无奈的。

在鬼谷也是这样。最后那天不仅仅是在桃花树,他们几乎把整个鬼谷都席地幕天地来了一遍。

偏偏这人坏得,辗转换了一个新地方,就得换一个新姿势。经常还故意勾师兄的脖颈,“好好意”提醒。

“啊呀,这里前是和师兄一起训练的箭靶,课的时候可真没想过这么一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就像现在在金銮殿龙椅一样,他都快不行了,虞北洲竟然当真愉悦地清了清嗓子,像平日朝那样,开始给他做汇报。

也不知这人怎么还记得住,汇报的竟然还都是些要事。

恍惚间,宗洛还真的为自己是在朝。

殿内站文武百官,众目睽睽,止不住叫人头皮发麻,连连想要后退。

“陛怎么了?”

虞北洲也察觉到了这点凝滞,笑容愈发浓郁“臣自幼学习医术,可为陛应急疗诊。”

红衣青年仔细凝视伤口,装模作样地叹气“师兄恐怕得忍忍,师弟还得再检查一,知师兄受了什么伤。”

与之同时,是太阿剑极致可怖又毫不留情的出鞘。

伤口彻底撕裂开了。

剑鞘颤颤巍巍,只余主人一声止不住的呜咽。

新帝从喉咙里发出闷哼,又勾过来按亲。

何止是忍忍,几乎算是贯穿了。

这人从来不打一声招呼,同比剑的时候一样,谁也不知他一剑会从哪里刺出来。

空寂无人的大殿里传来搏击的脆响,期间伴随黏腻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脆,抛高又落,剑影凌乱翻飞,富别样韵律。

漂亮的师兄早就已经师弟炖熟了,只是随意摸一摸,都止不住地打颤,淌来好喝的水,叫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多逗几回。

一边探,红衣青年一边装模作样地将人的手牵过来“这个形状倒是严丝合缝,师兄伤得可真是不轻,都已经是师弟的形状了。”

宗洛气恼地一拳锤在他身。

而后他就再也没力气了。

快,新帝脖颈扬起一优美到近乎濒死的弧度,薄唇充血而颤抖,半晌,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师弟伺候得师兄还舒服么?”

虞北洲攥宗洛的指尖,怜爱地亲吻。

墨发披散,昳丽的脸笑意盈盈。

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大婚过后可七天不了床的程度。

宗洛恶狠狠地磨牙,抓这人的头发,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

当然,快他就无暇思考了。

天旋地转之后,龙椅高高的椅背铬在颚,叫人生疼。

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毫不留情地落了来,软垫逐渐浸湿一片。

然而比起那些淌落的汗水和愈发恐怖的快意来说,这些微不足的痛完全足叫人忽略。

“这可是我们的大婚之夜,刚刚开始。”

血腥味更加激发了虞北洲的野性。红衣青年从背后抱住他。

“接来师兄得小声点了。”

帷幔落,烛火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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