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小说是从土地上生长起来的。这片土地得到了我弗吉尼亚的朋友和邻居们的祝福。我要特别感谢内塔·芬德利,正是她的友谊召唤我回到了家乡,让我认识了她已故的丈夫比尔和他们的儿子乔,他们的故事和幽默感丰富了我的生活和这本书。我要感谢美国栗树基金会的弗雷德·赫巴德无尽的帮助,他教会我树的知识,我今后苹果收成的十分之一都要送给他;基金会的栗树培植项目——远比这部小说中虚构的项目要系统得多——终有一天会使美洲栗树重返美国的森林。感谢戴勒、佩奇和凯拉,我们的至亲。感谢沃森夫妇吉姆和帕姆安排的马车之旅,以及他们的开朗快活和乐天友好;感谢埃米小姐让我心灵平静;感谢兰迪·洛的好建议;感谢合作推广服务中心的解答,他们或许从来没有遇到过谁会像我一样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还要感谢大自然保护协会的比尔·基特里尔,他提供了极有价值的洞见,以及同样不遑多让的布拉文·贝蒂、克丽丝蒂·克拉克、史蒂夫·林德曼和克莱本·伍德尔。最后,我永远不会忘记费利西娅·米切尔为我洗熨衣物的热心和她在做庭院旧物出售时展现的那份诗人情怀,在我到达的第一天晚上几乎去不成农场的时候,是她放下一切领我前往。

茫茫大千世界里,一直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和同事让我心怀感激,这薄薄书页上的方寸之地难以完全承载他们所有人的姓名。但仍有一些名字浮上心头:衷心感谢埃玛·哈德斯蒂,为我们在人生中共度的那些岁月;感谢特里·卡滕对文学矢志不渝的信仰;感谢简·伯恩的聪颖,在她的帮助下,不为外人所知的我才能与公众世界建立起如此亲切的联结;感谢沃尔特·萨比特让我了解了阿拉伯语诅咒;还要感谢弗朗西丝·戈尔丁教会我那些菜的做法和意第绪语法,让我领悟到永远可靠的本能和无条件的爱,甚至可以说她教会了我每一件事——连我没有问到的也倾囊相授。我要郑重感谢亚伦·克雷默一家,谢谢他们慷慨为怀,允许我引用他的诗集《草地惊雷》中那首精致优美的《祝婚歌》。他是个富有激情、满怀社会责任感的作家,平生的作品意境优美、内涵宽广,让我颇觉与他意气相投。我要感谢克里斯·乔基诺斯的那本奇书《希望是长着羽毛的生灵》;我要感谢卡丽·纽科默和她的歌曲《无形的线》带给我的灵感;我要感谢并缅怀W.D. 汉密尔顿的勇往直前和才华横溢;我还要感谢爱德华·O. 威尔逊的种种襄助及贡献。丹·帕帕伊引起了我对鳞翅目昆虫及相关诸多奇妙谜团的兴趣,并解答了我提出的一些其他谜题。罗伯特·派尔也解答了我有关蝴蝶与飞蛾的疑惑。迈克·芬克尔发表在全美奥杜邦协会期刊上的文章《终极生存者》(1999年5—6月刊)给了我全新的认识郊狼的视角。保罗·米罗查更是将我对本书环衬页的不成熟建议变成了艺术作品。

还有多次阅读本书各版本的手稿、并给出中肯批评和意见的朋友们,我要感谢史蒂文·霍普、埃玛·哈德斯蒂、弗朗西丝·戈尔丁、西德尔·克雷默、特里·卡滕、芬顿·约翰逊、阿瑟·布劳斯坦、吉姆·马卢萨、索尼娅·诺曼、罗布·金索沃、弗雷德·赫巴德、费利西娅·米切尔,以及哈珀柯林斯出版公司热情进取的编辑团队;感谢诸位对这本书至关重要的帮助。尽管有如许领域的专业人士把关,但若仍然存在事实性错误,则皆应归咎于我的不够审慎之故。

我眼中的世界满目苍翠,我很确定这样的印象和认知与我父母的培养有关,从小他们就任由我在各家农场和广阔的荒野间奔跑玩耍、跌摸滚爬;还与我哥哥罗布有关,他既是我的引路人,也是我的共谋者,我们俩一起抓过蛇,也一块儿打过番木瓜。我姐姐安豁达淳厚,处处相帮,有时觉得她好像有一双能为我遮风挡雨的翅膀。我的女儿卡米尔和莉莉总是能带给我莫大的快乐,她们是这方面的行家,仿佛每天都有新鲜的喜悦等我揭开封印。还有亲爱的史蒂文,在我写作此书的过程中,一直有他诚恳耐心的聆听和坚实双手的鼓励,这样的陪伴也将守护我的一生,我对这相知相伴的命运充满了由衷的感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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