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被江璟这么一打岔,阮糖就忘了找沈宛冰算账,从浴室出来就坐在床头看书了。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只盖着被子。
忽然双腿之间挤进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阮糖知道是兔子,就没在意,直到腿根有糖果纹身的地方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他才浑身一僵,迅速把兔子拎了出来。
“你咬我!”阮糖很委屈:“笨兔子,连真糖果和糖果纹身都分不清楚。”
阮糖觉得这样不行,必须要找沈宛冰算账。
他找到沈宛冰的时候,沈宛冰正在用微型计算机,看见他进来,就把全息屏关上了,靠在椅子上看他。
“什么事?”他问。
阮糖瞪他一眼,然后脱了裤子。
沈宛冰像是被呛到一样,咳嗽了两声,然后转过头,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每次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把我哄好。”
阮糖:“我为什么要哄你?我是找你算账的!你为什么要给我纹身?”
沈宛冰这才转过头,看到阮糖分开的两腿间有个地方红肿不堪,还有些暧昧的牙印。
“不是我弄的。”沈宛冰脸色难看起来:“笨蛋,被人玩了都不知道!”
他按着阮糖的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眼神越来越冷。
然后俯身咬了上去。
阮糖刚酝酿好眼泪要哭,沈宛冰就站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撇下他走了。
阮糖因为这个纹身,被人和兔子咬来咬去,腿根处都破了皮,一连好几天,都只能像小螃蟹一样横着走路。
宋泽旭每次看到他这样都要骂他:“你个小浪货,又跟哪个野男人上床了,被搞得连路都走不了!”
阮糖被他骂得直哭:“我没有和野男人上床,我只和大哥上床了,大哥才不是野男人。”
宋泽旭额角青筋直跳,正气得说不出话,就看见沈宛冰从后面走过来。阮糖立刻跑上去要拉沈宛冰,可沈宛冰看都没看他一眼,冷漠地把他的手甩开。
阮糖哭得更厉害了。
宋泽旭故意地把沈宛冰叫住:“哎,你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要走了,这次一走,至少就是一年吧。”
放在平时,沈宛冰理都不会理宋泽旭一下,但他眼角余光扫到脸哭得像个面团的阮糖,也故意说:“对,至少一年,也有可能几年都不回来。”
阮糖哇地一声哭出来,又哭着喊着叫“老婆”。
沈宛冰表情疏离:“闭嘴。谁是你老婆?”
见沈宛冰已经走上楼梯,要往教室去了,阮糖鼓起勇气上去抱他,沈宛冰蹙起眉,伸手推了他一下,本来没用多少力气,但阮糖自己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只有两三阶楼梯,所以阮糖没受什么伤,只是摔到地上的屁股有些疼。
阮糖刚才不该哭的时候一直哭,现在该哭的时候倒不哭了,只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沈宛冰,眼神清澈又疑惑,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对待。
沈宛冰对上他的眼神,心里就是一紧。
他没想把阮糖推下楼梯,更没想让阮糖受伤。
“你……”
沈宛冰匆匆下楼,正要扶起阮糖,却被宋泽旭攥着手腕扯开了。
“你别碰他。”
宋泽旭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眼神像冰锥一样。
从来没有人见过宋泽旭这副模样。
趁沈宛冰愣住的时候,宋泽旭把阮糖抱起来,快步朝医务室走去。
快到医务室的时候,宋泽旭就扯着嗓子喊人,让拿担架过来。
正在打瞌睡的校医被他这副架势唬住,还以为有人受了重伤,连忙起身穿上白大褂,招呼人准备抢救。
几人抬着担架走出门外,看见宋泽旭小心翼翼地抱着一只面色红润的beta。
“病人在哪?”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四处张望,可看来看去,都只有面前这两个人。
宋泽旭啧了一声:“病人不就在你面前吗?你这眼神怎么当的校医?”
校医:“?”
校医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是病人?”难道是脑子有病?
宋泽旭更不耐烦了:“我怀里的才是,你快给他检查检查。”
校医无奈地招了招手,身后的护工上前接过阮糖,想把他放在担架上。
大概是动作有些粗鲁,宋泽旭立刻紧张起来,气急败坏地骂:“轻一点!他身上有伤!”
护工被他骂得手忙脚乱,出了一脑门的汗。
阮糖倒是很配合,自己乖乖趴在了担架上,还劝宋泽旭:“我没事的,一点都不疼。你不要跟人家发脾气嘛。”
听了阮糖的话,刚才还横眉竖眼的宋泽旭瞬间换了张脸,握着他的手,居然很温柔地说:“好,听你的,我不发脾气。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阮糖点了点头,骄傲地说:“我一直都很乖的。”
校医一边给阮糖检查,一边问宋泽旭:“他这是怎么了?”
提到这个,宋泽旭还心有余悸:“吓死人了,他居然从楼梯上被人推下来!摔下来之后人都懵了,一句话都不说,他平时最娇气的,刚才连哭都不会哭了,你想想该有多严重!”
校医正色道:“从楼梯上被推下来?是多高的楼梯,直接滚下来的吗?那身上应该有很多伤……”
他一面说着,一面撩起阮糖的衣服,牛奶一样又白又滑的肌肤,上面一点淤青都没有。
校医顿住,疑惑地看向宋泽旭。
阮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师,你别听他说的。就两级台阶,而且摔下来的时候还是屁股着地,一点都不疼的。”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可检查的,但宋泽旭就是不放心,校医只好看了一眼阮糖的屁股。
白里透红,又挺翘又饱满,是只难得一见的好屁股。
校医说:“没事。实在不放心就在这躺几个小时吧。”
宋泽旭自然不满意这样的论断,还想再找茬,却被阮糖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校医离开。
片刻后,沈宛冰从门外进来,他刚才已经听到了校医的话,知道阮糖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处。
“糖糖。”沈宛冰唤了他的名字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
阮糖是个没记性的,看见漂亮老婆这么为难,心里就原谅了他。
他刚想让老婆抱抱,宋泽旭就抢在他前面讽道:“沈宛冰,你还来干什么?刚才推他一把没让他受伤,所以现在想再补一刀?”
沈宛冰自知理亏,面对宋泽旭的指责,也不辩解,只看着阮糖。
大约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的缘故,即使沈宛冰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只那潋滟生辉的一双眼睛,就把阮糖的心肠给看软了。
阮糖拉了拉宋泽旭的手,示意他不要和沈宛冰吵架。
宋泽旭见阮糖还护着沈宛冰,一股酸意就在胃里翻腾起来,像是咽下了一颗没熟的梅子。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骂他:“你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后你被沈宛冰欺负死了也别来找我!”
他大步走出门,走了十几步之后,怒气就消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担心沈宛冰会不会再伤害阮糖。
于是忍气吞声地折返回来,在门外偷偷听墙角。
沈宛冰蹲在阮糖面前,试探着想拉他的手,本以为会被拒绝,却很快就被阮糖反握住。
掌心柔软,带着些暖意。
沈宛冰垂下眼睫,低声问:“你不生我的气吗?我刚才推了你。”
阮糖握着沈宛冰的手,亲昵地用脸蹭了蹭:“没事呀,我知道老婆不会故意推我的。是我不好,你不想理我,我还一直缠着你,惹你生气。”
沈宛冰半晌才说:“我怎么会不想理你?就算我在生你的气,你缠着我,和我说话,我心里也是欢喜的。”
阮糖高兴起来,紧紧搂住沈宛冰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他很幸福地说:“我就知道老婆最疼我了。”
沈宛冰把他抱进怀里,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沈宛冰才说:“对不起。我想了想,如果刚才你从楼梯上摔下去,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算你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阮糖安慰了他几句,沈宛冰却还是很介意:“以后我再生气的时候,你一定要离我远一点。不要想着哄我了,我自己会慢慢想通的。”
阮糖说:“不可以,老婆生气了当然要哄。”
沈宛冰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娇气。”
阮糖把脑袋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老婆那么漂亮,比公主还要漂亮,所以娇气一点也没关系啊。”
沈宛冰陪了阮糖一会儿,和他轻声说着话。
门外的台阶上投下一个影子,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沈宛冰一直看着,心想,宋泽旭居然还没走。
他亲了亲阮糖的脸:“我出去一下。”
影子终于有了些动作,似乎想躲起来,但沈宛冰已经站在了门口的台阶上,侧头看着他。
宋泽旭脸皮再厚,听墙角被发现也是会尴尬的,正想找理由搪塞,沈宛冰就对他微微颔首:“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宋泽旭逆反心理忽然就上来了:“凭什么你让我过来就过来,有话就在这说。”
他看着沈宛冰精致晶莹的脸,怒意直冲脑门。
其实很吃醋,醋得要死,阮糖对沈宛冰一直都那么好,甜甜地叫他老婆,和他亲亲抱抱,和他上床。真不知道沈宛冰有什么好喜欢的,脾气差成那样,每天都摆着一张冷脸,要阮糖去哄,阮糖还甘之如饴。
什么公主,什么娇气,就是脾气差呗。长得好看居然连缺点都能变成优点,现在的世道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旭气得牙痒痒,又觉得委屈,阮糖从来没有那样哄过他。
沈宛冰皱起眉,拉着宋泽旭的手腕就走,确定距离远到阮糖听不见他说话了,才停下来。
宋泽旭像是被占了便宜的良家omega一样,厌恶地打开沈宛冰的手:“有话就说,别拉拉扯扯的。都是alpha,你恶不恶心啊。”
沈宛冰也不生气,自顾自开口:“帮我一个忙。”
宋泽旭讽道:“公主还有事要我帮忙?”
沈宛冰:“我要去的星系很远,至少一年才能回来,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没办法改了。我想过要带上糖糖,但……”
几乎是沈宛冰说要带走糖糖的那一瞬间,宋泽旭就暴怒起来,浑身的血变得滚烫,耳膜处嗡嗡作响。
“你他妈做梦!想带走糖糖?没门!”
沈宛冰有些诧异地看着宋泽旭,他没想过宋泽旭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宋泽旭顾不得阮糖会听见了,指着沈宛冰就骂:“沈宛冰,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不是所有星系都像上次去的第七星那么安全,多的是元素乱流和异形野兽!你会驾驶甲胄,自身生存能力也强,当然可以过得很好,但糖糖就是个没脑子的,看到什么都要吃,看到什么都想玩,遇见危险了也傻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办,你让他在那里怎么活下去?”
沈宛冰皱起眉,宋泽旭这样一说,好像在指责他不关心阮糖的安危一样。
沈宛冰:“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决定不带他去的。我也怕自己保护不好他。”
宋泽旭攥紧了拳头,慢慢平静下来。他知道阮糖很喜欢沈宛冰,所以很怕沈宛冰一开口,阮糖就真的要跟他离开。
他不想见不到阮糖。
沈宛冰继续说:“最近谢自安和江璟私下见了好几次,不知在计划什么,但肯定和糖糖有关。”
宋泽旭:“江璟平时看起来多爱糖糖,呵,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沈宛冰却对谢自安更加忌惮:“谢自安不能留了,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和我一起把他找出来,让他父亲把他带走。我这里有谢自安父亲的联系方式。”
宋泽旭觉得事情重大,暂时收起了对沈宛冰的敌意,和他商量应该怎么行动。
两人正说着话,阮糖却出现在门口,很天真地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沈宛冰适时停止了话题,语气自然地说:“没事。”
阮糖还想说话,就被沈宛冰扶着朝寝室的方向走了,宋泽旭还站在原地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糖用力回头,喊他的名字:“宋泽旭!”
宋泽旭抬头看他,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再也没有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了。
阮糖对他笑了一下:“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过几天我请你吃零食,好不好呀。”
宋泽旭被阮糖的笑晃了神,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原本平直的唇角立刻勾起来,也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像是怀春的青涩少年,一片赤忱地回答:“好啊。我等你。”
阮糖回宿舍之后,又被江璟检查了一遍身体,江璟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问他:“沈宛冰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阮糖还想替沈宛冰遮掩:“不是,是我自己没站稳,跟老婆没关系。”
江璟淡淡“嗯”了一声,明知阮糖在说谎,也没拆穿,只说:“没事就好。”
阮糖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也有些心虚,又听见江璟说:“下次他再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是让他收敛一点。”
见阮糖闭眼当做没听见,江璟也不再说下去,只给他盖好被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糖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抱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就坐上了车,不知被带到哪里,最后被放到一张床上。
他全身都没有力气,想叫都叫不出来。
眼皮也沉得像坠了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
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东西,就被一只手覆住了眼睛,随后一条纱布蒙上他的眼,那只手移开了。
阮糖觉得那只手摸他的感觉很熟悉,还怀疑是认识的人,但那个人低笑着,声音却是全然陌生:“小宝贝,终于让我捉到你了。”
因为知道阮糖说不出话,那人也没等他回应,下一秒又说:“现在我们在校外,没人能来救你了。”
阮糖呜呜地叫着,被那人用嘴堵住,把所有的声音都吃掉。
分开的时候,因为那人亲得太粗暴,阮糖舌根都被吮吸得发麻,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只一个吻就把他整个人搞得乱七八糟、晕头转向了。
“在想谁呢?表情居然这么可爱。”那人问。
阮糖努力了很久,才能说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急得眼泪流了一大堆,把纱布都浸湿了,看着可怜得要命。
但他身上的人却更兴奋了,扒掉他的衣服之后,连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细瘦的脚腕被吊起,双腿张开。
阮糖虽然懂得不多,却也觉得摆出这个姿势很害羞。
他又哭了一阵子,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不会心疼他的眼泪,只会觉得好玩。
阮糖觉得自己好惨,居然遇上了比谢自安还变态的变态。
变态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轻慢优雅,他似乎并不急色,抚摸他肌肤的动作也像在弹奏钢琴。微带薄茧的手指时不时用力,在阮糖身上留下桃花瓣一样的印子。
舌根似乎不那么僵硬了,阮糖抓住机会,连忙威胁:“住手!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找我哥哥揍你!”
变态动作一顿,随后不疾不徐地开口:“哦,你还有个哥哥?”
阮糖:“我哥哥叫谢自安,他可厉害了,还很疼我,谁动我一根头发他都要找人拼命的。”
变态沉默了一会儿,低笑出声,这笑声就有几分熟悉了,但阮糖心急之下也没认出来。
“原来你也知道你哥哥疼你。”
阮糖:“那当然了,我哥哥不疼我疼谁?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在哥哥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不然……”
有一根又烫又硬的大东西抵在了阮糖的腿根,色气地沿着股缝顶弄。
阮糖尖叫了一声,想把他一脚踹开,可两只腿都被吊了起来,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扭着屁股,但始终躲不开那根大东西。他呜咽着哭出来:“你快拿开!”
变态又笑起来:“这么害怕?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阮糖不肯说,变态就捏着他的小屁股,揉了半天,等那里湿润之后,才慢慢往里面顶进去。进去的时候阮糖还一直闹,最后被狠操了几下,才勉强听话。
变态摸着阮糖白白嫩嫩的肚皮,然后擎着他的腰,在他腰腹处落下一个个湿吻。
阮糖似乎真以为自己被变态欺负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雀。变态终于心软,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了。”
阮糖嘴里还在念着谢自安的名字,明明那么害怕,还不忘记放狠话:“你等着吧,我哥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他把你也绑起来,然后往你的屁股里塞大唧唧。”
变态说:“是让你哥哥亲自往我屁股里塞大唧唧吗?”
阮糖想了想,又很吃醋,不愿意这样,于是说:“我还有个同学叫宋泽旭,他的唧唧也很大,让他来好了。”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了变态,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阮糖的屁股,重重埋进他体内,这次比之前进得都深,阮糖眼前一片空白,浑身痉挛,缓了半天才好一些,嗓子都要哭哑了:“被操坏了呜呜……”
变态说:“放心,操坏了哥哥也会要你的。”
这是谢自安的声音,阮糖愣住,眼前的纱布终于被揭下来,谢自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眼神深邃,唇边带笑。
不知为何,阮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松了一口气。
但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又觉得丢人,谢自安解开阮糖手上的红绸之后,阮糖就开始打他,只是打也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骂又实在骂不出什么难听话,最后软软糯糯地控诉:“你怎么那么坏!”
谢自安说:“还有更坏的呢。”
没等阮糖想明白谢自安是什么意思,谢自安就掏出手帕轻柔地捂住他的口鼻,然后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乖宝宝,睡一觉吧,醒来了哥哥给你买糖吃。”
不知过了多久,阮糖在一张公主床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粉色,充满少女心。
房间的装修显然花了不少心思,处处精致美丽,连摆件都是专门找玩具商订做的,旋转木马的八音盒、镶嵌着无数宝石的南瓜马车,还有穿着蓬蓬裙的洋娃娃。
阮糖以为自己误闯了女孩子的房间,连忙从床上爬下来,结果被自己的裙摆绊住了脚。
他呆呆地跌坐在床上,假发的发丝垂到脸侧,他摸摸头上的假发,又摸摸身上的公主裙,陷入了沉思。
阮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门就轻轻一响,谢自安进来了。
阮糖还在生气之前的牛头人事件,故意别过脸不理他,谢自安也不介意,坐在他旁边,仔细端详了他两眼,笑起来。
“我之前一直在想,糖糖穿公主裙肯定会很漂亮,果然如此。”
阮糖哼了一声:“你自己怎么不穿!”
谢自安:“糖糖想看我穿吗?”
阮糖:“我才没有你那么变态!”
谢自安:“糖糖才是个小变态,之前躲在我妹妹房间里,穿她的裙子,涂她的口红,还撅着小屁股勾引她的哥哥……”
阮糖脸皮那么厚的人都被谢自安说得不好意思了,拿床头的洋娃娃砸他:“你胡说!我是被你妹妹逼着穿裙子的,我自己又不喜欢!而且我也没有撅着小屁股勾引你!”
谢自安低笑:“糖糖说没有就没有吧。”
谢自安把掉到地上的洋娃娃捡起来,重新摆在床头,然后朝阮糖倾身,凑近了一些。
阮糖以为谢自安是要亲他,纤长的睫毛猛地颤动了几下,可预料之中的亲吻没有到来。阮糖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望。
可下一秒,谢自安的手就放到了他的腿上,慢慢向裙底摸去。
阮糖按住他的手,满脸通红。
谢自安还很从容,脸上露出一个斯文的笑,很礼貌的征询意见:“就让哥哥摸一下,可以么?”
阮糖扭扭捏捏的,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那好吧,只能摸一下,不许做其他的事情哦!”
两小时之后,阮糖从一片狼藉的公主床上爬起来,裙子被扯得破破烂烂,上面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
阮糖眼睛都哭肿了:“呜呜呜谢自安你说话不算数!你是小狗!”
谢自安餍足,自然有心情多哄阮糖两句,摸摸他的脸:“对,哥哥是小狗,是糖糖的小狗。”
阮糖趴到谢自安身上去咬他,在他肩膀处用牙齿磨了半天,没舍得下口。
谢自安笑着问:“还说我是小狗,现在是谁到处咬人?”
阮糖生气:“要你管!你一天到晚怎么话那么多?”
他翻过身去,假装睡觉,谢自安亲了亲他的脸,然后把他的裙子脱下来,抱着他进了浴室。
被谢自安关起来的这几天,阮糖吃得好睡得好,胖了好几斤,每天就躺在床上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发呆。
谢自安进来看到了,也过来摸:“糖糖是不是怀了哥哥的宝宝?”
阮糖懒得搭理他,打了个哈欠,翻过身。
谢自安在他旁边躺下,把他抱进怀里:“糖糖还是少吃点吧。”
阮糖以为谢自安嫌他胖了,有些难过,小声说:“好吧,那我以后一天只吃三顿饭。”
谢自安笑起来:“那你平时一天吃几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