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在男人再次来的时候,宋荀已经独自面对长时间的黑暗了。

他本身就敏感,尤其在他失去用视觉之后,外界的一切动静让他担惊受怕,这个地下室到底是什幺样子,会有什幺东西不声不响地钻出来?丑陋肮脏的老鼠会爬上这张床,啃噬他的脚趾,恶心的虫子会在他的头顶嗡叫叮咬,阴冷的湿气像藤蔓爬上他的皮肤,他在自己的想象中快吓到魂飞魄散了。

在男人开门下来的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渴望他的到来的,要分不清到底是这个男人还是未知黑暗里的生物更加让他恐惧。

男人进进出出搬了很多重物进来,宋荀听见他渐粗的喘息和把东西丢到地上的声响,他忙碌了好长一会儿,又去旁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像才意识到宋荀似的。走到他跟前来。

“要上厕所吗?”男人问他。

宋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男人解了他床头的链子,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他光裸的后背贴上男人微微汗湿的前胸,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淡淡的混着烟草香的汗味。

男人略蹲下去一些,抱着宋荀腿根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尿吧。”

宋荀非常羞耻,似乎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正巡视着他丑陋的性器,催促着他快些。

“怎幺?尿不出来?你不会真的要蹲着尿吧?”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伸一只手去把玩宋荀低垂着的小阴茎。宋荀在他沾了些水的大手下难堪得要叫出来,难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呜咽着挣扎,“不是的不是的。”

“那就给我好好尿。”他握住宋荀阴茎的尖端,刮了两下铃口,嘴里吹起了口哨,像哄一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孩。

宋荀僵直了身体,终于还是在男人的诱哄下细细索索的尿出来,马桶里响起阵阵水声。男人的口哨声停住了,在他耳边笑出来,“憋久了吗?尿这幺黄,以后多带你尿几次。”

宋荀臊得恨不得死过去,男人见他尿完了,抱着他晃了几下,没给他擦。

他让宋荀蹲到马桶上,把宋荀的手又吊起来挂到背后的墙上。

“脚立起来,快点!别让我生气,好吗?”

宋荀听着男人的话,紧咬着下唇,鼻翼翕动几下,用脚尖把腿立了起来。

“真乖,腿打开一点。”男人上前来亲他,吻在他人中,顺便拨开了他闭合的腿根。

宋荀大张着腿蹲在马桶上,露出腿根靡丽的肉穴,软趴趴的阴茎耷拉着,尿道口未排完的尿液顺着女穴的肉缝,叮咚一声,滴进马桶里。

与此同时,男人手中的相机咔擦一响,又拍了一张宋荀排泄的照片。

宋荀听见这一声浑身一抖,快站不住脚,差点坐进马桶里。男人毫不嫌他,他冲了水,又抽纸擦了宋荀下身,细细地擦拭了他的马眼和肉缝。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小身板哭得抽搐,男人关了马桶盖,把他放上去。

冰冷的马桶盖触到臀部时,宋荀冷的一激灵。他被掰开腿,男人蹲下去含着宋荀嫩小的阴茎,像吸棒棒糖一样吮着这根细小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伸下去舔宋荀的肉蚌。

他在男人火热的口腔和游鱼一样灵活的舌头下丢盔弃甲,春潮一股一股的涌来,被束缚的双手抠弄在一起,抓得都是细细小小的血口,男人最后狠狠嘬了一口他挺立肥厚的阴核,弄得宋荀舒爽得不断在马桶上岔着腿哆嗦。

男人又解了链子将他端抱起来,“好啦吧?干净了,别哭哦。”

他转过去想亲亲宋荀,看他呆呆地没回过神来,“这幺爽?看你自己流了多少口水。”他用大拇指把宋荀嘴角漏出来的唾液抹掉。

宋荀还没干的脸上又泛起了泪,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瘦削的身子抖得缩作一团。

“别哭了,找死呢?”男人上挺着腰,隔着裤子用自己已然勃发的性器顶着宋荀紧翘的肉臀。

宋荀噙着泪,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迅速地像爬树一样攀到他胸口,像只逃离猎犬的追捕的松鼠,胆怯又灵活。

男人被他逗笑了,抬起头吻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吓得宋荀挂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

“真是个傻东西”他就这样抱着他,又把他送到床上拷起来。

男人自顾自的开始干别的,宋荀坐在床上,听见那边不停搬抬的声音。

他自暴自弃的觉得,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话,有时候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也不错,至少,他可以不必一个人面对黑暗,哪怕那个人就是黑暗本身。

【章节彩蛋:】

宋荀睡的很死,只穿着一件长衬衫,露出来的两条白腿夹着被子,全无防范的模样。

李时杼看的心热,坐在床边,拉开他的腿,含着脚趾头,一路舔到腿根,他穿一条白色的卡通内裤,紧紧的,清晰地勒出里面性器的形状。

隔着那快薄薄的布料,他能看见宋荀两片肥厚的阴唇,鼓鼓的,像藏了一个小馒头。李时杼凑上去嗅,洗完澡后宋荀身上只剩下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可他就是觉得骚,要他命的骚。

两根手指隔着内裤捏住宋荀小小的阴蒂爱抚,另一只手顺着那条细细的肉缝来回游梭,有时将那骚得人心痒的女穴撑得大大的,像一张吃不饱的嘴。

贪欲烧的他口干舌燥,几乎不能自己,却又让他极富耐性地和睡梦中的小孩调情,宋荀夹紧了腿嘤咛一声,夹住了在他腿间作恶的头颅。

李时杼几乎当时就血气上涌了,脸憋得通红,粗重的喘息着,热气喷在宋荀的女穴上,敏感地让他涌出出一股淫水,浇的内裤湿哒哒的,像尿了裤子一样。

这个要命的小东西,白天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勾他,他那么骚,说话的时候那两片水亮亮的嘴骚,走路时带动的风骚,穿着短裤露在外面的细腿也骚,他眼睛骚,鼻子骚,一张脸要骚透了天,连他呼出来的气都是骚的。

骚成这样,怎么敢出来见人呢?不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等着挨操吗!这么不乖,要操死他!

李时杼看着他越来越湿的内裤,两边的内裤勒成一线嵌进那条深深的缝里,上下拉扯着摩挲着小阴蒂,这浅尝辄止的快感让睡梦中的上下绞着腿叫春。

他的脸满是欲望的痕迹,月白的皮肤变得绛红,在夜光的照耀下像一朵午夜盛开的昙花,妖冶又美丽,让燥热的夏夜都变得旖旎而色气。

李时杼几乎是顶礼膜拜地,吻上那张带着馨香的檀口,他把那薄薄的唇瓣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舐了一边,才轻轻地顶开牙关,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舌纠缠作一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一阵淫靡的水声,唇齿交缠,滋滋作响。

昏睡中的宋荀因为这个急切的吻两腮坨红,他两手抵住李时杼的前胸,高昂着细长的脖颈短促地喘息着。

李时杼一步步吻下来,咬他的下巴,从他的喉结舔到锁骨,留下一条粘腻又暧昧的水渍。他拉高了宋荀的衬衫,贴着他的衣服下摆,沿着他的内裤边缘,钻进宋荀的衣内,铺满一个一个吻,直到含住宋荀凸起的小乳头。

真骚啊,他想,真想一口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宋荀被他的牙齿折磨得不断在床上扭动,他被弄得更热了,在这个充满宋荀气息的小小的空间里,几乎像个饿坏了的婴儿在吮着母亲的奶头,是惩罚,是本能,是无法磨灭的爱。

他把宋荀的腿架在肩上,急不可耐地退去那条湿黏的内裤,猴急地舔上去,吮住那肥厚的肉唇,一波一波的热潮朝他的充满贪念的嘴涌过来。

他爱死这个味道了,像找到了宋荀身上骚气的源头似的,兴奋得全身痉挛,心脏飞快的跳动,粗大狰狞的巨茎几乎要从裤子里跳出来,也要尝尝这股让人骨酥的骚味。

他沉醉地吮着宋荀的小骚逼,舌头分开两片肉盒,上下扫舔了一番,刺进了那还在喷水的甬道里。同时握住自己可怕的阴茎,快速的撸动着自己像烧热的铁块一样火热的性器。

宋荀攥住身下的床单,在李时杼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深入下,挺直了腰,难捱地一声声呻吟着,最后在阴蒂也被捏在手中粗鲁地把玩后,脱力般激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全被吃饱喝足的李时杼吞进了嘴里。

李时杼抹了一把嘴,抽出自己的阴茎,分开了宋荀的腿,握住滚热鼓胀到爆炸的阴茎拍打着宋荀被吸得红肿的肉穴,一下一下地,拍得那泥泞的肉蚌更肿了。

硕大的龟头抵住自己神往的阴道口,他浅浅地插了几下,那小小的嘴裹得他舒服得快到天上去。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定了定神,才离开甬道,顺着随着主人呼吸而张合的肉唇来回顶弄起来,次次都坏心眼地把那充血肥厚的阴核捅进阴唇里去。

那肉缝湿腻腻的,被热铁似的巨大的阴茎烫的一缩一缩,嫩呼呼的,像一张小孩的嘴,李时杼几乎要熬不住,低下头去埋在宋荀胸前,隔着衣服咬住他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奶头,腰腹不断使力,挺身快速又迅猛的摩擦着,像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空气变得更加焦灼晕热,李时杼和宋荀几乎都在急促的呼喘着,手握在一起,像一对爱侣。

快到顶峰时,李时杼抽身而过,握住自己勃发的狰狞阳具,对着宋荀单纯又淫荡的脸迅速撸动着,低喘着全数泄到他的脸上,有一些甚至溅到宋荀水红的嘴上,漂亮极了。

他捧着宋荀的脸瞧了半晌,才起身拿出相机,对着一无所知的宋荀照了一张。

他抽纸将宋荀的脸擦干净,又抹了药,抱着宋荀嗅了许久,才熄了窗口的香,又散了屋里淫靡的气味,才从窗口,爬了回去。

他步入黑暗,走进自己家里,明天他又是那个温柔优秀的邻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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