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2-荷包蛋甜吗

自从知道言晟半夜起来做糯米糕后,季周行心头就有些不对味儿——这些年里,别说早餐,他连水果都没怎么给二哥削过,笨手笨脚,什么都不会。

季总裁在办公室摸了一下午鱼,被琳琅满目的菜谱晃花了眼,最终长叹一声,放弃那些需要“天赋”的菜式,量力而行,准备次日早上给言晟做一碗多加糖的荷包蛋。

冬天天亮较晚,季周行心里有事儿,6点不到就醒了,睁眼发现自己又窝在言晟怀里,耳边是近在咫尺的沉稳心跳,嘴角不由得扬起,轻轻转过脸,小心翼翼在二哥的心脏位置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到床边,理了理被子,小声说:“二哥,我给你做早餐去了!”

他们现在长住在长源,极少回落虹湾的别墅,家里没有其他人,凡事都得自己动手。言晟调回机关后时间充裕起来,包办了家务,洗衣扫除从来不让季周行动手,还跟江凝学了不少家常菜,虽然味道很普通,但也足以喂饱季周行。

可以说,在这个和他们的身份不太相符的小家里,季周行过的仍是少爷般的生活,被惯着宠着,以至于在冰箱边站了三分钟,才找到鸡蛋放在哪一格。

视频教程里说,荷包蛋是最简单的早餐之一,敲碎之后往滚水里一倒就行。

可是直到水已煮沸,季周行还没敲出一个完整的鸡蛋。

他手劲大,前两次捏了满手蛋黄,后来拿捏着轻重,但蛋清里老是浮着碎掉的蛋壳。

浪费掉7个鸡蛋,才敲出一个相对满意的。

然而这个相对满意的一进滚水,不到半分钟就“长歪”,蛋清在一边,蛋黄在一边,卖相极其难看。

头一次给二哥做早餐,季周行自然想让二哥夸一夸,于是连忙将鸡蛋捞起来扔掉,又敲了好几个。

冰箱里一共20来个鸡蛋,只剩5个时他紧张了,前面的不是没敲好,就是下水后煮歪,如果再弄不好,就不能投喂二哥了。

又一次将碗里的鸡蛋往滚水里倒时,季周行心都揪起来了,嘴里念念有词,手也有点抖。

好在这次运气好,蛋清完整地包裹着蛋黄,又白又嫩,光滑漂亮。

他长舒一口气,往洗干净的碗里舀了一大勺糖,化开后盛入荷包蛋,美滋滋地端进卧室。

言晟这天休息,不用起太早。季周行将碗放在床头柜上,隔着厚厚的被子扑在言晟身上,亲了亲言晟的额头,轻声说:“二哥,早餐做好了。”

言晟醒了,但没睁眼,扣住他的后脑咬住他的唇,他脸颊一热,立即全心全意地回应,直到纯棉睡衣被从下方探入,乳尖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才回过神来。

“二哥?”声音已经软了下去,情欲从被捏住的地方荡漾开来,他背脊微麻,痴痴地看着言晟。

言晟半眯着眼,解开他睡衣的几枚纽扣,撩至胸口,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吮吸两下,威胁似的一咬。

“唔……”示弱的呻吟从嘴角泄出,季周行往后仰起,颤抖的手指扶在言晟肩膀上,绵绵地喊:“二哥。”

床头柜上的荷包蛋散发出阵阵热气,言晟隔着睡裤在他胯间揉了揉,他立即弓起身子,伏在言晟腿上,温顺得没有一丝棱角。

早上经不起折腾,稍一撩拨,两人都硬了。

季周行向外挪了挪,目光落在言晟支起的帐篷上,抬起眼说:“二哥,我给你咬出来?”

言晟摸了摸他的额发,神情慵懒性感。

他俯下身去,头埋在言晟腿间,乖巧地亲吻舔弄,时不时发出响亮的咂嘴声。

言晟单手扣着他的后颈,指挥他往深处含。他吮得起劲,深喉时被故意顶了一下,顿时憋红了脸。

粗大的性器在嘴里越来越热,跳动着射精时,他努力收缩口腔,用吞咽的动作为言晟延迟快感。

言晟退出来时,他还低下头,故意亲了亲左右两边囊袋,逡巡而上,将铃口处残留的热液舔走。

做完这一切时,荷包蛋的热气已经散了大半,而他自己也早已胀得不行。

言晟将他按在床上,解开他睡衣剩下的扣子,退下他的睡裤与内裤,像品尝美味的菜肴一般,从额头亲吻至肚脐。他身子敏感,腰部不听使唤地向上抬起,羞恼地将耻物递至言晟嘴边。

言晟刚一含住,他又撑着言晟的肩膀,颤栗着要推开。

言晟搂着他的腰,舔掉涌出的清亮淫液,从下方看着他,“怎么?”

“二哥。”他眼中的春水化作勾人的情潮,讨好地说:“二哥,不要。”

“嗯?”

“不要用咬……”

言晟眼含笑意,柔声说:“我乐意。”

他咬着下唇摇头,坦荡又羞赧地说:“我不乐意,我……我想你把我……”

深吸一口气,浑身浮满羞红,“我想你把我干出来,二哥,操……操我。”

言晟眼神顿深,微怔一秒,嘴角勾起属于征服者的笑,“好。”

双腿被折向肩头时,季周行目不转睛地看着言晟,主动抬起腰,将后穴递至火热的钢枪边,急不可耐地喊:“二哥,进来。”

言晟压在他身上,探手拿过昨晚用了还未来得及收进抽屉的润滑剂,往他稍显红肿的穴口抹了抹,抱着他问:“真想做?还有点红,可能会痛。”

他环住言晟的脖子,吻言晟的下巴,孩子似的撒娇,“要做要做,二哥,你进来好不好?”

言晟笑,“这么想被干?”

他眼中满是没羞没躁的渴望,“想被你干。”

言晟亲他的眼,吻掉眼睫上湿漉漉的水气,性器缓慢地推入,撑开柔软的穴口与湿软的褶皱,力道正好地撞击在敏感地带,像一场温柔的折磨。

季周行双腿勾住言晟的腰,喉结起起伏伏,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甜吟。言晟一手稳着他的身子,一手探至他嘴边,他立即吮住,忘情的模样淫荡至极。

言晟动得不激烈,处处照顾着他的感受,只给他快,不给他痛,咬着他的耳垂唤他“宝贝”,他颤栗得厉害,里面紧紧搅着言晟,高高扬起的耻物时不时戳在言晟的腹部,淫液顺着前端与茎身淌入密林地带,色情得无以复加。

高潮时,他将脸埋在言晟胸口,颤抖着喊二哥,言晟遂他的意,钢枪在他体内猛力扫荡,干得他抽搐着射精,热液如子弹一般,将两人腹部与胯间染出大片淫靡。

被心爱的人操射,快感被浓烈的羞耻包裹,却因为羞耻而更加兴奋。季周行陷入短暂的失神,呆呆地看着言晟,几秒后忽然笑起来,舔着言晟的手指说:“二哥,我就喜欢你干我。”

言晟故意垮下脸,抱着他转了个身,他被搅弄得浑身一麻,失声叫喊。言晟却一改方才的温柔,在他翘着的臀部重重抽了两巴掌,训道:“让你清早起来就发骚。”

而后扶着他的腰,惩罚似的狠操猛干。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快感却从那里如火般蔓延。季周行伏在枕头上,被顶送得接连向前方耸动,浪叫不断,夹杂着甜得发腻的“二哥”。

那声音之于言晟,就如高剂量的顶级春药。

季周行夹紧双臀,不怕死地娇声喊——“二哥操我,操死我!”

言晟被撩起一身欲火,一边吻他的后颈,一边加快操弄的力道与速度,不算大的卧室里挤满淫乱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闷响,性器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被操成沫状的润滑剂,挤在红肿的穴口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慢悠悠地滑至腿间。

季周行叫得声音都沙了,言晟才嵌在最深处射精。热液一股一股打出,性器在体内猛烈跳动,季周行摸着腹部,虚脱而满足地轻喘,“二哥,你在这儿。”

言晟再次将他翻了一转,就着结合的姿势与他接吻,像征服他的身体般在他嘴里肆虐,他狼狈地招架,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来。

言晟没有立即退出,轻轻挺送几下,笑道:“又射在里面了。”

季周行大张着两条长腿,摸着自己又被干硬的耻物,嘟嘟嚷嚷:“喜欢你,喜欢你干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

言晟笑着叹息。

季周行也叹息,说出的话却叫人心头一酥。

“二哥,我好想把你吃掉啊。”

言晟弹了弹他的额头,“还没喂饱你?”

他扁嘴,有点不好意思,“二哥,你看下面。”

“嗯?”

“我又被你干硬了。”

言晟这才从他体内退出来,握住他的耻物,把玩片刻,身子一低,含入口中。

当年他刚追上言晟时,连射在言晟手上都不敢,后来死皮赖脸求言晟给他咬,心里矛盾得不行,一方面喜欢被这样对待,一方面又怕言晟生气。直到现在,言晟每次舔弄他那里,他仍会高兴又忐忑得手足无措。

言晟双手撑在他大腿内侧,呼吸扑在耻毛上,他舒服得哼了出来,一手扶着言晟的肩,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

言晟抬起眼皮看他,又在他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他痛得一抖,委屈上了,眼巴巴地看着言晟,“二哥,我只骚给你看……”

言晟差点气笑,很快让他缴了械,擦干净嘴角,将他整个儿罩住,“再骚一个给我看?”

射了两次,夜里又因为惦记荷包蛋而没睡好,季周行脑子有点木,没底气地“啊”了一声,反倒骚不起来了。

言晟在他鼻梁上刮了刮,他趁机往言晟手上蹭,沙着嗓音道:“二哥,我给你做了早餐。”

被冷落在床头柜上的荷包蛋已经没了一丝热气。

言晟看了看,掰起他的下巴,“浪费了多少鸡蛋?”

他一惊,“你怎么知道?”

“连内裤都不爱自己洗的混球,做荷包蛋怎么可能一次成功?”

季周行眼角微红,这阵子他懒得不像样,又跟多年前一样不洗内裤了,可言晟不再像二十岁出头时那样凶他,捡走洗干净晾好,他只负责穿就行。

感觉有点丢脸,他呜了一声,亲了亲言晟的喉结,撑起身来,“二哥,以后我给你洗内裤。”

“不用。”

“那我给你洗袜子?”

“也不用。”

季周行耷着脑袋,“那我能给你做什么?”

言晟指着碗,“喂我早餐。”

季周行眼睛一亮,立即翻了个身,端起碗,“凉了,我去热一热。”

“凉了正好。”言晟靠在床头,拍了拍大腿。

季周行会意,跨坐上去,舀起一勺糖水递到言晟嘴边,“甜吗?”

言晟尝了尝,“不错。”

得了夸,季周行神气得晃了晃身子,言晟不动声色地扶住他的腰,他又舀起荷包蛋,看着言晟咬开、吞下。

蛋黄生熟正好,言晟点点头,“比想象中好。”

季周行情不自禁地往里凑了凑,某个部位刚好挨上言晟的粗大。

言晟笑他,“继续蹭啊,蹭硬了坐上来自己动。”

他努嘴,还真蹭了两下,抬着手说:“赶紧吃完。”

“急什么?”

他红着脸说:“快夹不住了。”

“?”

“你的那个快流出来了!”

说话时,他浅浅地皱着眉,明明是句抱怨,却说出了满满的欣喜,双臀用力绷紧,腿部却因为跨坐的姿势不得不分开,浊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痒得心头发麻。

言晟有心逗他,命令道:“腿并拢。”

“!”这怎么并得拢?

言晟优哉游哉地吃荷包蛋,见他苦苦支撑,腿都抖了起来,才勾着他的下巴道:“这腿怎么就合不拢了呢?”

他又气又急,汗水都出来了,将已经空掉的碗放在一边,往言晟怀里一赖,哼哼道:“被你干得合不拢了。”

言晟轻轻揪他的脸,一下子将他扛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清理干净时,他趴在浴缸里,脸颊枕在言晟大腿上,“二哥,荷包蛋甜吗?”

言晟揉他的头发,“那要看跟什么比了?”

他想了想,以为参照物是桂花糯米糕,于是说:“我加了很大一勺糖,应该比糯米糕甜呀。”

言晟说:“是比糯米糕甜。”

他放下心来,差点傻笑。

“但是还不够。”言晟又道。

“啊?”

“比起你来,还远远不够。”

季周行愣了一秒,嘴角的笑意刹那间牵入眼底。

他就着姿势抱住言晟的腿,几蹭几蹭,腻腻地说:“二哥,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做早餐。”

“跟你一样甜?”

“嗯嗯!”

“没你甜怎么办?”

季周行扬起头,不要脸地说:“那就吃我,管饱!”

言晟将他扶起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就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