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志向远大

关绪盯着蒋轻棠红艳艳泛着水光的嘴唇,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接近半分钟都没做出反应。

蒋轻棠不满她的出神,以为她又要找什么蹩脚的理由来推辞,不满地扭了扭,手臂搭着她的肩膀,不愿等她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来,头一歪,直接把自己凑上去,吮她的唇,奶猫似的咬,辗转碾磨。

“我不管,我……我就要关姐姐。”蒋轻棠故意带着点恶狠狠的气势,叼着关绪的薄唇咬了咬,眼珠子也瞪起来,胡搅蛮缠、撒泼耍赖。

她等不了军训结束了,关绪太容易动摇,外面的一点风吹草动,或者是蒋轻棠表现出的稍微有些异常的情绪,都会让关绪不安,进而反思她和蒋轻棠之间的关系是否能进行下去。

蒋轻棠很怕,怕突然有一天,发生一件什么事,让关绪对她们之间彻底失去信心,再也不愿挽回。

在这段关系里,好像两人的安全感都不是那么足,只能不断地靠得更近,恨不得你我交融,只有拆不开了,才能定下心来。

在此之前,所有对两人未来的设想都像空中楼阁。

“不管要花多长时间,也不管明天军训不军训。”蒋轻棠啃着她,从嘴唇,细密地亲吻,一路到了耳后,舔她的耳垂,“就是现在天马上塌下来了,我也得和关姐姐……”

剩下的字难以启齿,蒋轻棠脸上早已被热气熏得红通通了,说不出来,只好隐匿在关绪耳边的呼吸声里。

关绪刚洗完澡,发梢还在滴水,带着惯用的洗发水的香味,是蒋轻棠最爱的花香味,好闻极了,蒋轻棠闻得没够,鼻尖都钻进了关绪的头发里。

关绪长久没有回应,蒋轻棠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掉下来,一腔热血,只好喊关姐姐。

一声比一声更婉转,后面几乎成了哼哼唧唧的低嘤,本身就偏细的嗓音,平常说话都像在撒娇,这会儿故意娇声娇气起来,连呼吸都粘稠得像蜜糖,甜得发腻,在关绪耳根重重地抹了一层。

关绪心口就像岩浆滚过,炙热得将她五脏六腑都融化了,眼珠子通红,爬了血丝,随时能烧起来。

“小棠。”她的声音非常冷,那是用尽所有理智才压抑下来的、伪装的、不正常的冷淡,话音刚落,嘴唇就狠狠地一抖,掐着自己的腿才平静下来。

“做了之后,就再没回转的余地了。”关绪最后一次警告她。

“就是要不能回转!”蒋轻棠掷地有声,撕咬着关绪的喉咙,眼中流光溢彩,比极光还漂亮,“我不要回转,也不想让关姐姐回转,我这辈子只认定了关姐姐,不想再害怕会被关姐姐丢下了,从今以后,我只跟着你。”

“小棠知道么,这事……不仅是把你自己交给我。”关绪心里烫得发疼,还能强忍着给蒋轻棠解释,“也是把我,交给了小棠。”

“从此以后,小棠只能有我。”

“我求之不得。”蒋轻棠哽了下喉咙,一滴眼泪热热地从眼眶里滚下来,“我只要你。”

“关姐姐,我只要你。”

她和关绪胸口相抵,呼出来的热气交缠,温度高得能将两人都烫伤,胸膛里的心脏赤诚地跳动,撞着彼此的心窝,连频率都逐渐一致。

蒋轻棠话一出口,关绪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她用双臂锁住了蒋轻棠,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到了无法挣扎的地步,张嘴堵住她的唇,比起吻,更像噬咬,让蒋轻棠瞬间就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只能仰着脖子任她亲。

一阵旋转,蒋轻棠已经被关绪抱了起来,她眼尾红殷殷的,眼角挂着泪,要坠不坠,在关绪心头荡秋千,单薄的身子几乎对折在关绪怀里,关绪的眼里快要起火,却还是动作小心地、轻柔地、不容闪失地,把蒋轻棠放在了床上。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想给蒋轻棠一个完美的、回味悠长的体验。

这一刻的蒋轻棠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璀璨的漂亮,她是一朵被关绪娇养呵护的花蕾,终于要在最爱的人面前绽放,把自己打开给她看,细腻的小脸早已白里透红了,喜悦含着羞涩,再高明的化妆品也修饰不出这样浑然天成的动人,眼中莹莹的水波,荡漾起了涟漪,满含期待的天真,是最致命的邀请。

让天使坠落红尘是什么体验呢?

关绪跃跃欲试,期待已经濒临爆炸。

“关姐姐,快来呀。”蒋轻棠甜甜地、毫无防备地笑,冲关绪抬起手。

“再等一下。”关绪说。

她翻箱倒柜,急冲冲地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扔了一地,只为找一样东西。

终于在衣橱的最角落里发现了一抹红色,欢喜地扯出来。

一块喜庆的方形帕子,纱织的,大红色,在衣柜最底下压了许久,有些皱皱巴巴。

关绪把这块帕子展开,珍而重之地盖在了蒋轻棠头上。

蒋轻棠隔着一层红色的纱看关绪,更有一种朦胧的好看。

“得先掀盖头。”关绪满意地笑着,把盖在蒋轻棠头上的那层纱揭开。

蒋轻棠懊恼,“我应该抹红嘴唇的。”

书里那些新娘,都得抹红嘴唇,蒋轻棠的嘴唇天生是粉的,颜色不够鲜亮。

“这样最好看。”关绪笑着,手掌压在蒋轻棠肩膀,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等我把小棠的嘴唇亲红。”

关绪喉咙剧烈地哽了一声,手颤抖着,伸向了蒋轻棠的领口,心跳得太快,撞着胸膛,她掌心不稳,手指也不那么灵活了,领口那颗扣子,努力了半天也没解开。

蒋轻棠睁大着漆黑的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也像揣了一窝小兔子,跳得心慌,长久的期待终于要来临,竟生出一点事到临头的胆怯,舔了舔嘴唇,珍珠一样的眼眸映着关绪的模样,波光闪闪。

……

后来的事蒋轻棠已经晕乎了,只记得关绪仿佛被按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一个晚上带着她翻来覆去的弄,蒋轻棠由期待到害怕,最后连害怕的力气都没了,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关绪舌尖一勾,全进了肚里,她身体软成了一滩泥,任由关绪捏圆搓扁。

“不要了。”蒋轻棠无意识地嘤咛,眼睛都睁不开。

关绪笑得胸口震动,连带着蒋轻棠也被震得耳窝发麻,只听她说:“小棠乖,再一次,最后一次。”

……

她像个渴水的旅人,好不容易碰到一汪汩汩往外冒的泉眼,泉水是清甜的,一下子滋润了她干渴了三十年的身心,她贪婪地享受滋味甘美、源源不断的清甜泉水,非把这汪漂亮动人的泉眼饮干了不可。

……

蒋轻棠到后来也不知是累得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口里喃喃的全是不要了,半阖着眼被关绪抱去洗澡,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又被关绪好好疼爱了一回。

……

关绪总算餍足,勾着狐狸似的唇,眉梢眼角流露风情,把蒋轻棠洗干净,大浴巾一裹,抱回床上。

主卧的床单湿透,不能睡人,关绪直接把蒋轻棠抱到次卧。

蒋轻棠一沾被子,直接滚了两圈,把自己钻进去,侧卧,双手虚握成小拳,水嘟嘟的嘴唇微微张开,轻缓地呼吸,像个婴儿似的。

蒋轻棠的粉色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那是关绪兑现的诺言。

她从被子里露过来的一点脖颈,上头还有深红色的痕迹,也是关绪留下的。

关绪随便披了件浴袍,不在乎地一系,坐在床边,捞起了蒋轻棠的手,浅浅地吻。

蒋轻棠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轻轻地颤抖,梦里又说:“关姐姐……饶饶我吧……”

嘤嘤哭腔的甜音。

关绪听了喉咙一紧,觉得刚才那番折腾,好像半点也没缓解自己的干渴,还想再要。

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一晚怎么够。

又有些懊悔,说了,给蒋轻棠留一个快乐的、完美的、挑不出错来的体验,明明应该点到即止,让她舒服,结果最后没忍住,直接让她半昏半睡了过去。

不知道以后蒋轻棠会不会对这事产生心理阴影,再也不想做第二次了。

不过……

关绪转念一想,一颗心总算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再也不怕了。

她的心脏柔软,这一刻什么也不想,只想守着蒋轻棠,看她睡觉,心头都是胀满的幸福。

……

蒋轻棠被关绪带着弄了一夜,体会到了什么叫筋疲力尽,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床,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军训自然也错过了。

关绪有先见之明,一大早就打电话给蒋轻棠的辅导员,说她生病了,请假一天。?

辅导员早被提醒过关绪的背景,不敢为难,连连点头,劝蒋轻棠在家多休息,军训的事不着急的,什么时候把病养好了什么时候来,错过了也没事,还说蒋轻棠军训期间表现优异,院里已经评定她为军训标兵了。

关绪只要她一个同意,后面那些都是废话,她难得昨晚吃饱喝足,这会儿心情也好,就像一只被主人喂饱了的大型动物,爪子收起来了,尖牙也收起来了,语音里都能听到明显的高兴和慵懒,垂着眼摸摸还在熟睡的蒋轻棠的额头,笑吟吟道:“老师,该怎么评请按照学校规章制度来,以免落人口舌。”

蒋轻棠的小性子关绪是知道的,最怕别人说三道四,什么军训标兵都是虚名,万一因为这个在背后被她那些同学嚼舌根,反而得不偿失。

关绪可舍不得自己家姑娘背着人偷偷哭天抹泪的,想想心里就发堵。

“这个您放心,学校向来是公正公平的。”辅导员也挺精明,脑筋转的快,关绪一说就懂她的意思,立马改口。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比和傻子说话省心,关绪又笑着道了声谢,弄得辅导员受宠若惊,拉扯了好一会儿才挂电话。

蒋轻棠昨晚着实累坏了,到现在眼底还有点青黑色,关绪想弄点东西给她补补,不知道吃什么管用,想着罗一慕肯定有经验,于是一大清早打电话过去问罗一慕。

今儿是周六,罗一慕难得放假,昨晚也和简令弄到了快要天亮才睡下的,接到电话时抱着简令睡得正香,要不是看来电人是关绪,罗一慕得把电话扔出去。

“什么事?”罗一慕没好气地接了,从床上坐起来。

“嗯……”简令被吵了好梦,哼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罗一慕,罗一慕替她掖好了被角,翻身下床,走到阳台打电话。

“问你个事儿。”关绪也怕打扰蒋轻棠睡觉,去了阳台,“女生第一次之后吃什么补品恢复的比较快?”

罗一慕一愣,“我哪儿知道?”

“你难道就没给简令补过身子?”关绪鄙视,“啧,真渣。”

罗一慕:“……她比较皮实。”

言外之意,简令的确没怎么补过。

关绪一想也是,看简令那样就挺皮实的,说不定还把罗一慕折腾得下不来床呢,生龙活虎,没有什么补身体的必要。

“行吧,那再见。”她一看自己问错人了,没多说,想直接挂电话。

被罗一慕叫住了,“怎么,你这是成功把人小姑娘睡了?”

关绪皱着眉笑骂,“亏你还是大学教授呢,说的话怎么这么不文明?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半是被简令带坏了。

“这么说是人小姑娘把你睡了?”罗一慕挑着眉毛,越说越不靠谱。

关绪想,罗一慕这人原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当好自己的教书先生,现在这日渐八卦的德性,八成也是简令传染的。

都是多年好友,关绪有事不避讳她,笑着反问:“她把我睡了又怎么了?”

“没怎么。”罗一慕的语气仍是淡淡的,“恭喜。”

关绪怔了一秒,随即眼角笑得舒展开来,“多谢。”

简令天生爱热闹,耳朵一竖,灵敏地捕捉到罗一慕在阳台上一个睡字,立马来了精神,也不赖床了,蹭地从床上冲下来,一脸吃瓜看戏的兴奋,“什么什么?谁把谁睡了?”

罗一慕:“蒋轻棠把关绪睡了。”

关绪在电话这头一字不落地全听在耳朵里,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什么!?”简令音量陡增,“你……你说谁……睡了谁?”

罗一慕重复一遍。

关绪听到了简令一点不留情面的大声嘲笑,“哈哈哈哈哈……关绪你……你也太怂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亏你前几个礼拜还问我借教学视频呢,合着那教学视频是用在你自己身上的啊?看不出蒋轻棠这小身板够可以的嘛,竟然把你这身高腿长的老妖精都给办了,不错不错,我对她刮目相看了……”

关绪受不了她的聒噪,不客气地挂断电话。

这时卧室里也有了悉悉窣窣的动静,关绪耳朵灵,三步并作两步推开房门进去。

蒋轻棠刚醒,看到自己躺在原来和关绪分房睡时住过的卧室,有一秒的愣神,紧接着一慌,她脑子还在迷糊,以为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悠长的美梦,眼皮直跳,眼中氤氲着雾气,关绪进门,刚好瞧见她伤心地抹眼泪。

“小棠?”关绪没料到蒋轻棠哭,也慌了,忙过去搂着她亲,“是不是身上疼?”她眼中懊恼,“都怪我,没考虑小棠的身体,对不起,小棠这次原谅我,下次我尽量克制,嗯?”

她的温言软语让蒋轻棠心定,也逐渐清醒过来,动了动身体,腰间的酸痛,还有两腿酸得打抖,都提醒她是真的,不是梦。

不放心,还在自己脸蛋掐了一把,嘶,真疼。

是醒的,不是梦。

我,我真的和关姐姐做了……那个?

记忆浮上眼前,蒋轻棠脸一点一点浮起红,先是双腮一点,向两颊晕染,染红了眉骨,染红了脖颈,最后连耳根也染得透红。

真的做了。

蒋轻棠记得的,关绪怎么亲她,怎么抱她,自己发出的那些声音……

太,太羞人了。

关绪见她白净一张脸,转眼间红了个遍,觉得有趣,闷声哼笑,肩膀都笑得直抖。

蒋轻棠自觉无颜,捂着脸钻进关绪怀里,不敢出来。

昨天那个,真的是自己么?简直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说那些话?

蒋轻棠心头直突突,而且那些话都被关绪丝毫不漏地全听了进去,好像还回应她来着,蒋轻棠已经记不清关绪回应了什么了,只记得她笑得自己骨头都软了。

到最后,关绪还逼着蒋轻棠说了好多话,都是蒋轻棠平常绝不敢说的。

蒋轻棠当时神志不清,任关绪摆弄,清醒后那些话还回荡在耳边,没脸见人,在关绪胸口上蒙得脸红,关绪眉目含笑,把人从怀里捞出来,抬着她的下巴亲了亲,“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把我抱得那么紧。”

“别,别说了。”蒋轻棠捂住她的嘴,脖子根都是红的,眼里水汪汪地瞪她,“都是关姐姐太坏,我都说不要了。”

“这能怪我呢?”关绪无辜地眨眼,“谁让小棠这么漂亮,我哪里能忍。”

又开始不正经,蒋轻棠捏起粉拳作势要去捶她,扯着酸痛,反而自己脸色一变。

“怎么了?是不是疼?”关绪大惊失色,伸到被子里替蒋轻棠揉。

轻柔体贴的力道,蒋轻棠惬意地躺在她身上,享受她的照顾,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糟糕!我的军训!”

“我帮你跟辅导员请过假了。”关绪给她边按边说。

蒋轻棠一听,放心不少,不多时又有些遗憾,“可惜,我还想拿军训标兵呢。”

关绪眼神一变,“小棠想当标兵?”

“只是想想。”蒋轻棠故作轻松地笑笑,“本来也轮不到我,这种事当然得优先考虑那些被选上校阅兵队伍的同学啦,比如丛玉和阿忻,现在我又缺勤了,肯定拿不到的。”

关绪若有所思。

蒋轻棠立马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警告她:“我想凭自己的努力得这个奖,拿不到就算了,关姐姐可别趁我不知道,偷偷地让学校硬把这个奖塞给我!”

关绪无奈地点头,“知道了,小人精,我想什么都被你看透了。”

蒋轻棠嘿嘿地笑,“再说拿不到也挺好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蒋轻棠欲言又止,从关绪身上爬起来,跪坐着,趴在她耳边,“因为昨天很舒服。”

关绪眼睛一扫,撞上她含水的眼眸。

已经是完全盛开状态的娇艳的小姑娘,明眸善睐、粉面含、春,初尝、情、爱的羞涩一览无余,竟比昨天更加好看。

从前是小姑娘,现在是小女人。

专门勾关绪的小女人。

少女最动人的一刻莫过于此。

柔软的小手、轻盈的呼吸,俏生生的羞涩眼眸。

虽然羞赧,又如此诚实,红着脸告诉关绪她的喜欢。

关绪捏着她的手,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我还以为你怕了。”

“为什么会怕?”蒋轻棠笑得弯起来的眼睛,盛着银河一样闪动,“我只觉得高兴,好高兴啊,太高兴了。”

和关姐姐在一起,她们之间的关系每向前迈一步,都会更高兴。

那些难过的时候,竟一点也不记得了。

关绪勾着笑,语气里三分戏谑,“这么辛苦,让你又腰酸又腿疼,还被我印下了许多的‘玫瑰花瓣’,昨天哭着喊着不要了,听得我心惊胆战,怕你以后再也不愿意和我……”

“要的,要的。”蒋轻棠软软地攀上她的脖子,娇嫩的脸颊在她颈窝里蹭。

累是真的,满足也是真的,心口的幸福涨得那么满,满到蒋轻棠鼻酸,忍不住想哭。

蒋轻棠一颗心干净又赤诚,喜欢就是喜欢,没那么多欲、拒、还、迎的心思,即使最后累极了,也是喜欢,期待着下一次。

再说……

蒋轻棠笑得狡黠,“下一次,轮到我让关姐姐腰酸腿疼。”

关绪一腔宠溺地看着她,嘴角弯起来。

小女人人不大,志向到挺远大。

“好啊,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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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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