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手术
乐恒不能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自己竟然在那个变态的身下那么淫荡地喘息，扭动，射精，而这一切都被那个变态用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如今的乐恒正在被迫看这卷录像带，这个变态的真是顶级的，不仅录像而且还起了个大早对录像进行了剪辑并且加上了特效。
“看完了。”沈黎昕满足地笑着，“还满意吗？”
“变态！”
沈黎昕笑容不减：“七点了，赶紧上厕所，然后吃饭，吃完饭喝一升水。”
这几天断断续续一直在昏迷，并没有感觉到一天只能上两次厕所的痛苦，今天乐恒才真正体会到这种折磨的痛苦，被铐在在沙发上的他早已经坐立不安，但是沈黎昕早上出去后一整天都没有在出现，小航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帮忙，乐恒不停看表，距离七点还有一个小时，那个变态会在七点以前回来吗？
门终于开了，然而进来的却不是沈黎昕，是那天发现乐恒在后备箱的男人，乐恒记得他叫徐尧。
徐尧对客厅里两个男人的赤身裸体没有任何惊讶，问小航：“黎昕还没回来？”
“没有。”
徐尧的目光落在乐恒身上，问：“你和沈黎昕上床了？”
乐恒扭头不回答徐尧的问题，小航却自然地回答：“上了，昨晚是第一次。”
一群变态！
“沈黎昕这个疯子！”徐尧突然气氛地把手上的档案袋掷在茶几上。
“你才是疯子，来我家发什么疯。”沈黎昕回来了。
“这小子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吗！”
“没有，所以我有带安全套。”沈黎昕平静地答。
体检？什么时候被体检了？为什么体检！你们才有病！乐恒感到气愤并且把气愤用目光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那两个人。
“你看他的眼神！”徐尧更加生气了，“就算我调查他你也能看出他不是什么善类。”
“我很喜欢他的眼神，野性又可爱。”
可爱你妹！
“他是职业杀手！”徐尧忍无可忍，“你就这么把他放在身边，还真是不怕死！”
杀手？沈黎昕终于严肃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资料看，看完后又笑起来：“他本来就是个同性恋。”
“他有相好的，而且他不是M！”
“可以慢慢……”
“放了我吧！”乐恒打断了沈黎昕的话，他从沈黎昕手上的资料看到了叶磊的照片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以前不敢提及叶磊是怕同为黑道的沈黎昕会以自己要挟叶磊，如今身份暴露了就只能用这个身份谈判了。“我回去会报答你的，放了我换来和黑幽灵的交好没有坏处。”
“你别傻了！”沈黎昕有了愠色，“别说我没有兴趣巴结一个杀手集团，就算我有兴趣，你认为那个叫叶磊的会救你？”
“当然会！”乐恒几乎是吼出这三个字的。
“越是大声吼越是没有信心。资料说你和叶磊在他结婚之前就在一起了，也就是至少一年，但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你们根本没有做过几次吧？你们的感情根本就没有多好。而且你离开他身边已经一个多月了吧？他如果在乎你早就找到你了。”
乐恒竟然无话可说，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曾经想过叶磊可能知道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只是没有插手，可是，他不想相信。
“好了，”沈黎昕语气又温柔起来，“去上厕所，马上给你做饭吃。”
沈黎昕解开了乐恒的禁锢，乐恒在小航的搀扶下机械地走向洗手间。
“沈黎昕，你不能把他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我会小心的。”
“黎昕，我知道你姐夫要出国你不好受，可是不能这么胡来。”
“我有分寸，而且我也不会让姐夫出国的。”
“黎昕。”
“我很清醒，真的别担心。”
乐恒没有心情听身后的人说些什么，甚至今后的几天里都有些魂不守舍，一旦想到自己在叶磊的心里一文不值心就会紧缩一下，想要好好找出一些证据证明自己是有地位的，却怕发现残忍的现实，于是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任沈黎昕摆布。
“不……啊！”来自沈黎昕的液体射入了乐恒的甬道，乐恒也跟着高潮，然而高潮过后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沈黎昕射在了里面，竟然射在了里面，今夜之前只有叶磊这么做过。
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
“不舒服吗？”沈黎昕问。
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乐恒不答话，沈黎昕也没恼，反而换了个让乐恒舒服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可是他们的身体仍然链接着，即使是软下去的器官仍然让乐恒有强烈的异物感。
“拔出去。”
“不拔，你又不回答我的问题，罚你今晚一直含着。”
“没有不舒服。”
“那怎么哭了？”
哭了？竟然哭了。“不知道。”
“宝贝，别为不值得的人伤心。”
“拔出去。”
“不，我刚刚可没说给你补答问题的机会，而且，你说谎，你心里明明不舒服。”
心里？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里？
“好了，睡觉吧，别怕，明天我不上班，如果发烧了我会照顾你的。”
明明知道一定会发烧却不给清洗，真是个大变态。
乐恒烧的厉害，早上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直到中午眼神才清明了些。
“我有些急事要出去，记得给乐恒吃药。”沈黎昕吩咐过小航后离开。
沈黎昕走了？乐恒活动一下四肢，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是自由的，恶心的贞操带也没带上。沈黎昕太低估乐恒，没有绑住他的双脚，手也是用SM的皮革扣固定而不是手铐。乐恒露出久违的笑，挪动身子用牙去解手上的皮扣。
小航拿着一杯水和一些药走进屋，看到乐恒的一只手已经自由立刻想要尖叫，然而乐恒丝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便把他踢到在地，而后用床单堵住嘴巴。虽然一只手还固定在床头但是双腿足够降服手无傅鸡之力的小航。
“老实点不然要你的命。”乐恒说着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小航疼的哇哇直叫。
解开另一只手，乐恒把小航从地上提起来，绑在床上，自己找出沈黎昕的衣服穿上，并且在屋子里找出了一些现金。
躲过保安的视线走出别墅区对乐恒来说轻而易举，来到街上叫下一辆出租车。
“去欢乐谷。”乐恒说出目的地。这几天一直在仔细地看地方的电视节目，乐恒知道自己身处距离Y市很远的K市，想要回到Y市需要做火车，而做火车需要证件，而去K市的欢乐谷会经过一段荒地，是取得证件的好地方。
击晕出租车司机后搜刮出来司机的所有东西，连衣服也交换了，车上有导航方便极了。一边开车，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叶磊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乐恒的心脏顿时紧缩。
“喂，是我。”乐恒尽量保持语气平静。
“乐恒！你在哪？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一直没联系？”
叶磊的语气很紧张，一定是因为担心自己，乐恒突然很开心，忍不住笑起来。
“具体事情见面说，我从K市回去，坐火车。还没与买票。”
“我去接你。买票后通知我。”
“嗯。”乐恒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整整十个小时，乐恒终于走下火车，他努力地在人群中寻找叶磊的影子。
嗖！后颈一下疼痛，一支麻醉针刺入身体。
竟然有狙击手！乐恒想大喊叶磊的名字让他注意到自己，这样他就可以来救自己了，可是，乐恒的视线模糊了，倒在了地上。
整整两个月，乐恒一直在晕倒，每次醒来都会看到同一张脸——沈黎昕。
这次醒来，乐恒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沈黎昕在这个手术台上亲手医好了自己的手脚，现在呢？打算要回去？
“你很厉害，很快逃出了我的势力范围，但是你很快被抓回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不可能！
“你应该猜得到吧。”
不可能！
“那个叫叶磊的背叛了你。”
“不可能！”乐恒大吼。
“你要当鸵鸟就随便你，不过我要对你进行惩罚了。”
“啊！”乐恒惨叫，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沈黎昕割开了乐恒大腿根部的皮肉。
“很痛吧？不过要忍住，乱动的话很可能会割断神经，那样你的这只腿就废掉了。”
乐恒止不住的惨叫，仅存的一些理智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乱动，但是冰冷的手术刀一下下地割向身体，无论如何都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不要！”乐恒止不住地挣扎，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沈黎昕拿起了一个一厘米边长的芯片插进自己的伤口里。“啊！啊！”
“别怕，生物芯片不会有排斥反应的，这是个追踪器，你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乐恒流了一身的冷汗，头无力地垂向一边。
“没事了，缝合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