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再一次

二〇五三年七月二十四日,星期四(亨利四十三岁,克莱尔八十二岁)

亨利:我发现自己在一条黑暗的过道里,尽头有扇门,微微开启着,白色的光从门的边框缝隙中透洒出来。这里摆满了橡胶套鞋和雨衣。我轻轻地慢走到门边,小心地往另一间房里张望。早晨的光线洒满了房间,眼睛开始有些刺痛,适应了亮度之后,我看见房间里空空的,窗口旁有张简朴的木桌。一个女人坐在桌旁,面对窗子。她的肘边放着一只茶杯,外面是湖,波浪几次冲上了岸,又平稳地落下,几分钟后,才渐渐趋于安静。女人一动不动的。她有些眼熟。她是个老妇人:一头完美的白发,如同涓涓溪水流淌在她微微隆起的背上。她穿着一件珊瑚色的开襟衫。她双肩的线条,她僵直的姿势,都说明这个人已经非常疲倦了,而我自己也很疲倦。我把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上,地板发出微微的声响。女人转过身来,看见了我,她的脸上绽放出欣喜;我突然惊呆了,她是克莱尔,老年的克莱尔!她朝我走来,步伐如此缓慢,我把她拥入怀中。

二〇五三年七月十四日,星期一(克莱尔八十二岁)

克莱尔:今天早晨,一切都很干净,暴风雨把断枝刮落了一地,我等会儿就出去把它们捡起来。湖滩上的沙被风重新铺洒了一遍,躺成一道无尽的长毯,留下雨点打落的痕迹。黄花菜们垂着头,在清早七点的白色晨光中闪着珠光。我坐在餐桌边,一杯茶,眺望湖面,凝听着,等待着。

今天和以前所有的日子并没有多大不同。我黎明时起来,穿上裤子和毛衣,梳理头发,做吐司,沏茶,坐着看湖,想今天他是否会来。今天和他以前离开后的日子并没有多大不同,我都在等待,除了这次有事先的通知:这次,我知道亨利会来的,最终会来的。我有时也怀疑,是否这样的准备、这样的期盼会妨碍奇迹的出现。可我别无选择。他就要来了,我就在这里。

此刻,从他的胸膛到他的眼睛,思念的

疼痛加剧了,他搂住他忠心的妻子,泪流不止。

有如海上漂游人望见渴求的陆地

他们精制的船被狂风肆虐被大海重压,

沉入深海之后,渴望煦暖的大地。

鲜有漂游人逃脱灰色的大海,

游向陆地,浑身饱浸咸涩的海水,

喜悦啊,喜悦啊,终于登上陆岸,逃脱了毁灭;

她看见了丈夫,也这样欢欣,

白净的双臂从未离开丈夫的脖颈。

——选自《奥德赛》

荷马

[1] 普力斯特莱(J.B.Priestley,1894—1984),英国剧作家、小说家。——本书注释均为译注。

[2] 沃尔科特(Derek Walcotte,1930—),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此《爱复爱》选自《德瑞克·沃尔科特诗选》,傅浩译,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1月版。

[3] 里尔克著,见刘皓明译《杜依诺哀歌》151页,辽宁教育出版社2005年1月版。

[4] 纽贝雷图书馆(The Newberry Library),坐落于芝加哥城,1887年始向公众开放,针对人文学科,特别是西欧与美洲的历史与文学。

[5] 1896年由克姆斯歌特出版社(Kelmscott Press)出版,全书印制时间长达23个月,内附87幅木刻版画,总共只印了438本。

[6] 埃贡希勒(Egon Schiele),奥地利表现主义画家、装饰画家和版画家。以色情的人体绘画而知名。

[7] 约翰·格莱姆(John Graham),俄罗斯裔的美国极简主义画家。

[8] 波提切利(Botticelli),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代表作有《维纳斯的诞生》和《春》。

[9] 莫比乌斯带(Mobius Strip)是只有一面的连续曲面,它是用一条矩形纸带扭转180度后将端点连接起来而构成的。它的起点和终点是重合的。

[10] 这里的“底特律人”是效率化、批量生产的代名词。文中是指尼尔的手艺品质与效率兼具。

[11] 朱莉亚·蔡尔德(Julia Child,1913—2004),美国家喻户晓的女性,她一生旨在教导人们烹制精美的菜肴。她曾连续几十年主持美国公共电视网的每日厨艺栏目,撰写过一系列的烹饪书籍,并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数不胜数的专栏文章。

[12] 阿丽莎·弗兰克林(Aretha Franklin,1942)年生,号称“美国灵魂乐歌后”,一生获得17座格莱美奖,以灵魂、福音式曲风以及女性自觉的歌曲内容虏获广大歌迷的心。前不久还获得了布什颁发的总统自由勋章。

[13] 原文为法语。

[14] 原文为法语。

[15] 多恩(John Donne,1572—1631),英国著名诗人。

[16] 马洛(Christopher Marlowe,1564—1593),英国戏剧史上,在莎士比亚之前最出色的剧作家。

[17] 布莱德斯特律(Anne Bradstreet),美国最早写出真正有价值的英文诗歌的女诗人。

[18] 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英国著名诗人、艺术家。

[19] 柏克莱主教(Bishop Berkeley,1685—1753),爱尔兰哲学家,提出新的感觉理论、抛弃传统的物质实体概念。

[20] 马维尔(Andrew Marvell,1621—1678),英国作家。

[21] 斐尔特自然史博物馆(Field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在博物馆学这一范畴,堪称世界第一。恐龙的骸骨、古代埃及的木乃伊、玛雅帝国的出土文物等,均极其珍贵。

[22] 原文是法语。

[23] 奥杜邦(John James Audubon),美国第一位通俗的鸟类学作家,其代表作《美洲鸟类》罗列了他于19世纪初在旅行途中所绘的一系列水彩画作,包括435种美洲鸟类。

[24] 奶品皇后(Dairy Queen),全球最大的冰激凌品牌,其连锁店遍布全球。

[25] 特纳(J.M.W.Turner,1775—1851),英国浪漫主义画家。

[26] 原文是法语。

[27] 原文是法语。

[28] 原文是法语。

[29] 圣·乔治(St.George),罗马帝国时期的英勇骑兵,因拒绝接受屠杀基督徒的命令,被酷刑折磨至死,于公元494年被封为圣人。传说,当他骑马进入西连城时,发现人们都生活在惶恐中,一只喷火龙每天都要进食一人,大家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下一个牺牲的是谁,那天被抽中的恰巧就是奥莲达公主,圣·乔治挺身而出,杀掉了恶龙,将人民解救了出来。圣·乔治屠龙的故事成为后世许多画作的主题。

[30] 密歇根大街(Michigan Avenue),是芝加哥全市最漂亮的地区,它的宽阔、豪华不亚于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被誉为“壮丽一英里”(Magnificent Mile)。

[31] 贝纳尔多·蒙托雷尔(Bernardo Martorell,1400—1452),西班牙早期文艺复兴画家。

[32] 图卢兹—罗特尔克(Toulouse-Lautrec,1864—1901),由于他笔下的宣传海报,“红磨坊”更成为不朽的传奇。

[33] 帕尔玛酒店(The Palmer House),下属希尔顿集团的豪华酒店。

[34] 原文是德语。

[35] 自由意志是人类凭借对事物的认识,做出决定并采取行动的能力。它最初被提出是在道德伦理的角度,指人在行动时对善与恶、道德与不道德的一种选择自由,后来发展成对自由与必然、决定论与非决定论的探讨。

[36] 美国传奇的魔术大师,擅长脱逃术表演。

[37] 莎士比亚作品《暴风雪》中的魔法师。

[38] 萝拉·艾诗莉(Laura Ashley),保留传统英国风格的服装家饰品牌。

[39] 帕蒂·赫斯特(Patty Hearst),美国报业大亨的孙女兼继承人,被恐怖分子绑架几周后,她竟然认同了绑匪,并帮助他们一起犯罪。

[40] 尼安德塔人(Neanderthal),智人的早期类型,生活在十万到三万五千年前。

[41] 罗马农人(Cro-Magnon man),欧洲晚期智人,生活在三万年前。

[42] 对于人类的进化来说,猿猴和人类之间的过渡生物一直未被发现,因此这段空白就被进化论的学者称为“失落的环节”,也就是介于类人猿与人类之间假想的灵长类生物。

[43] 祁克果(Soren Kierkegaard,1813—1855),丹麦存在主义哲学家。

[44] 《爱丽斯梦游仙境》中的人物。

[45] 多萝西·赛尔丝(Dorothy Sayers),英国侦探犯罪小说家。

[46] 决定论主张宇宙间的万事万物的运行,都已经由其先决的因素决定了,而非人的简单意志可以改变。

[47] 实用主义主张一切概念的价值均以其实际效果为标准。

[48] 圣·托马斯·阿奎纳(St.Thomas Aquinas,1225—1274),意大利神学家,经院哲学的集大成者,是名震欧洲的有名学者。

[49] 原文是德语。

[50] 谈话头(Talking Heads),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纽约朋克的四大重要支柱之一,它的曲风糅合了朋克摇滚、克里普芬克曲风、学院派知性主义,以及后来的世界音乐流的元素。

[51] 金属乐队(Metallica),20世纪80年代活跃在音乐界的一支美国重金属乐队。

[52] 格蕾丝·凯丽(Grace Kelly,1929—1982),好莱坞女星,曾为奥斯卡影后,后嫁给摩纳哥王子,成为摩纳哥王妃,1982年在车祸中遇难。

[53] 文德森(Wim Wenders),德国新电影的导演之一,他的作品主要呈现孤独、优柔、不安的意识,探究二战后德国人对其生活中无法抹灭的美国文化的矛盾、冲突情结。

[54] 范·海伦(Van Halen),1973年成立,世界著名的重金属乐队,它的每一张专辑几乎都是白金唱片。

[55] 这是一句著名的法文,引自克里米亚战争时法军司令在联军败仗后对联军司令说的一句话。

[56] 雷蒙德·钱德勒(Raymand Chandler,1888—1959),美国推理小说家,他的叙述乍看起来像质朴的通俗小说,却又藏着艺术小说的深刻。

[57] 观念艺术强调艺术的目的在于观众直接参与创作活动,因此艺术家会将未完成的作品展览出来,让观众在欣赏的过程中,在自我的脑海中把作品创作完成。

[58] 小小间谍哈里特是文学史上的一个重要角色。哈里特是个具有强烈好奇心的聪明女孩,她把观察大人和同学时所发现的一言一行都记在笔记本里,并且加上自己率直的评论。当她的同学发现这本笔记本后,就给她冠上“间谍”的封号,并集体排挤她。

[59] 梅尔维尔的一部中篇小说,又译《漂亮水手》。

[60] 原文是法语。

[61] 原文是法语。

[62] 指时间与空间所构成的四维时空结构。

[63] 性手枪(Sex Pistols),1976年成立的英国朋克乐队,一出现便引起轰动,为当时的英国朋克描绘了很好的蓝图。

[64] 芝加哥抒情歌剧院(Lyric Opera of Chicago),在音乐方面芝加哥是蓝调、爵士乐、音乐剧(Lyric Opera)的发源地。

[65] 奥地利歌剧作曲家贝尔格(Alban Berg)1929年创作的歌剧。

[66] 布里斯(Pierre Boulez),著名的指挥家、作曲家。

[67] 选自英国诗人布莱克(William Blake)的《老虎》。此句为诗歌开篇的首句,郭沫若译。

[68] 魏尔(Kurt Weill),德国当代作曲家。

[69] 马费百货公司自上个世纪以来,在每一个圣诞节总能赢得孩子们的欢心。马费百货公司创立于1852年,1897年新上任的陈列部经理亚瑟·弗莱瑟非常倡导橱窗展示,之后橱窗展示就成了马费百货公司最大的特色。特别是圣诞节的橱窗,对芝加哥人的意义非同一般。

[70] 贝格豪夫餐馆(The Berghoff Restaurant)诞生于1898年,一家家族经营超过100年的德国饭店。

[71] 《大地之歌》,完成于1908年,马勒选择了七首唐诗,包括李白的《悲歌行》《采莲曲》《春日醉起言志》、孟浩然的《宿业师山房待丁大不至》、王维的《送别》、钱起的《效古秋夜长》等,写成了《大地之歌》。全曲共分六个乐章,是一部加入人声的、作者称之为“为男高音、女低音(或男中音)声部与管弦乐队而写的交响曲”。

[72] 酷爱(Kool-Aid),一种以儿童为销售对象的饮料,具有令孩子们十分感兴趣的颜色和风味,还能变颜色。

[73] 多年生落叶灌木,外国人也称为圣约翰草(St.John’s wort),它的名字来源是这种植物通常在6月24日前后开花,花瓣呈黄色,该日是《圣经》记载中施洗者圣约翰的诞生日期。同时由于这植物含有红色液汁,当时的人认为是圣约翰殉道时流出的血液。中古时代的人们相信它有医疗和驱走邪魔的作用。

[74] 僧帽猴,生活在中南美洲,得名于圣芳济修士的帽子,它与僧帽猴的头部毛色非常相似。被视为新大陆最聪明的猴子之一。

[75] 柏马剃须膏(Burma Shave),美国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剃须膏品牌。它的户外广告语是:别把你的肘伸太远,免得它跟别的车子回家。

[76] 玛莉·波平丝,英国儿童文学作家P.L.特拉夫斯所著的同名小说中的人物。仙女保姆玛莉·波平丝来到人间帮助班克斯家的两位小朋友重拾欢乐,教导他们如何克服生活的困难。

[77] 《达洛维夫人》(Mrs.Dalloway),又译为《时时刻刻》,维吉尼亚·伍尔芙著。小说围绕着作者伍尔芙,讲述三个女人一天中的时时刻刻。

[78] 艾灵顿公爵(Duke Ellington,1899—1974),被誉为爵士发展史上的魔术师。

[79] 贝氏堡公司(Pillsbury Company),美国主要的面粉加工和食品制造商。

[80] 罗米尼速食饭(Rice-A-Roni),美国有名的速食拌饭品牌,结合了米饭、意大利面和各种调味料的口味。

[81] 海得巴拉,古印度南部的一座城市。

[82] 《生食和熟食》(The Raw and The Cooked),法国著名的人类学家、结构主义之父李维·斯陀(Lévi-Strauss)所著。本书是《神话学》四卷中的第一卷,在书中他以结构主义的研究方法,巧妙地对烹饪做出了精细的文化分析。

[83] 定然律令(Categorical Imperative),康德的道德哲学中最重要的概念之一,是良心至上的道德律。

[84] 一种美食糕点,造型各异,口感绵密。

[85] 塔塔是欧洲最特殊的凉拌料理。

[86] 里维埃拉剧院(Riviera Theater),1918年代开始使用,是爵士乐时代芝加哥住宅区里非常大众化的演出场所之一。

[87] 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女诗人,亦是朋克女艺人的代表人物,敏感,颓废,暴躁,她将摇滚的民粹主义与她诡异的诗歌结合在一起,被喻为纽约朋克教母。

[88] 纽约妞(New York Dolls),著名的美国华丽摇滚乐队,作为一个华丽摇滚和朋克的过渡体,它传承了华丽摇滚的许多精华,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影响了之后很多朋克乐队,比如前文提到过的“性手枪”(the Sex Pistols)。强尼·桑德斯(Johnny Thunders)是乐队中的吉他手。

[89] 里恩·露维西(Lene Lovich),新浪潮的代表人物之一。但她在戏剧方面的诡诈性没有很好地表现到她的音乐中,当新浪潮结束时,她也渐渐消失了。

[90] 暴力妖姬(Violent Femme),美国乡村朋克乐团,擅长用柔和的演奏来传递凝重的声音。

[91] 抽烟教皇(Smoking Popes),1990年成立的摇滚乐团,在其1999年最红的时候解散。

[92] 一种低鞋跟、绑鞋带的亮面皮鞋。

[93] 搬运伤员的一种方法,正面抱住伤员的腿部,让伤员头、胸部从救护者的肩上方耷下,脸贴着救护者的后背。

[94] 电影《绿野仙踪》里的一句台词,这句话后来进入到日常英语中,特指幕后操纵的那些人。

[95] 耶鲁锁,一种价格昂贵的高级防盗叶子锁。

[96] 救世军收集箱散布在城里各处,接受人们的慈善捐助。

[97] 安·莎瑟(Ann Sather),芝加哥城里一家瑞典餐馆,1945年创办,在那儿吃饭就像在家吃饭一样轻松自在。

[98] 卡司顿俱乐部(Caxton Club),1895年由15个藏书家在芝加哥建立。是一个由作者、收藏者、经销商、设计师、编辑、图书管理员、出版家学者组成的机构。成员每月挑选一个日子聚餐,受邀的演讲者会准备一个与书相关的话题。

[99] 选自美国1964年言论自由运动中的著名口号:“我是一名学生。请不要折叠、扭曲、损伤我”。

[100] 在1870年的梵蒂岗会议中,罗马天主教宣布了“教皇无误说”:教皇所做一切有关信仰及道德的谕旨,都是绝对正确而不可能错误的;教皇所颁布的一切命令是普世天主教徒所应该完全相信、接受并且遵从的。

[101] 法斯特(Facets),芝加哥城内的全球最具规模、搜罗最丰富多元的影带、DVD中心之一。

[102] 彼得·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20世纪80年代英国电影新潮中最具争议性与特异风格的一位导演。

[103] 维克剧院(Vic Theatra),1912年开张,位于芝加哥城中央湖区的一幢五层楼的歌舞剧院。装潢奢华,门厅及楼梯至今仍是意大利大理石。内部也极尽最初的华丽雕刻。

[104] 童谣里的一位可爱的小女孩。

[105] 阿拉贡舞厅(Aragon),建于1926年,可容纳八千人,也举办各类音乐演出。

[106] 格林米尔(Green Mill),芝加哥城里著名的酒吧,是全美国历史最久远的爵士俱乐部。

[107] 原文是法语。

[108] 美国在1950年代兴起的一场数学教育改革运动。

[109] 原文是法语。

[110] 《绿野仙踪》里多萝茜的家乡。

[111] 希腊神话中的人物,他为了逃离囚禁他的迷宫,用鹰的羽毛、蜡和麻线制成翅膀飞走。可是他飞得离太阳太近了,蜡翼被阳光融化,便坠落至爱琴海而死。

[112] 里维埃拉(Riviera),法国南部的蔚蓝海岸地区,戛纳、安提布、尼斯、圣—让卡普费拉、海滨自由城都在此地区中,是度假胜地。

[113] 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1834—1896),19世纪英国杰出的诗人、艺术家、出版商、设计师、工匠、印刷家和社会主义者,也是英国工艺美术运动重要的代表人物。他的设计风格是为居家使用,为了让普罗大众也能感受居家美学,让工艺设计不再因大众化而粗糙,而精致的设计也不再只是王宫贵族的专属荣宠,为全世界的设计革新运动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114] 埃莉诺·罗斯福(Eleanor Roosevelt),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夫人,著名的妇女权力和民权活动家。

[115] 1534年,英国正式脱离罗马天主教教廷的管辖后,安立甘教会成为英国的国教。后来随着“五月花号”清教徒移居美洲新大陆,在美洲的安立甘教会易名为圣公会。

[116] 卡拉马祖,密歇根州西南部城市。

[117] 原文是德语。

[118] 犹太教的一些支派是严禁吃猪肉的。

[119] 一首圣诞歌曲。

[120] 1871年,芝加哥大火(Great Chicago Fire)导致三百人死亡,九百万人无家可归,损失达两亿美元。但大火过后,芝加哥有了重新规划与兴建的机会。

[121] 陶仓(Pottery Barn),美国一家连锁家居用品专卖店。每个季度都会印制精美的商品广告目录。

[122] 指处于社会底层的穷苦潦倒的白人。

[123] 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1942—1970),摇滚乐史上最伟大的吉他手。

[124] 1965年组团、六十年代末期最红的美国乐团,1973年解散。结合诗歌与音乐,以及性暗示,汹涌澎湃的歌曲成为他们无法磨灭的标准乐风。

[125] 约翰尼·马蒂斯(Jonny Mathis,1930—),20世纪50至80年代美国著名的黑人流行歌手,生有一副磁性的嗓音,曲风也大多舒缓和浪漫,在2003年的格莱美颁奖典礼上荣获终生成就奖。

[126] 马维尔(Andrew Marvell,1621—1678),是17世纪英国著名的玄学派诗人。亨利所说的就是他的名作《致他娇羞的女友》的首句:HAD we but world enough, and time,(只要我们的世界大,时间多,)This coyness, Lady, were no crime.(小姐,羞怯就算不了罪过。)

[127] A Wrinkle in Time,美国作家麦德琳·兰歌(Madeleine L’Engle)所著之经典科幻作品。

[128] 《风云人物》(It’s a Wonderful Life),1946年美国导演弗兰克·卡普拉(Frank Capra)执导的荒诞喜剧片。

[129] 詹姆斯·斯图尔特(James Stewart,1932—1997)的昵称,1940年以《旧欢新宠》获第13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奖。自1954年主演经典作《后窗》,三度与希区柯克合作。1990年获林肯中心电影学会授予的终身成就奖,被赞誉为美国电影史上的最佳演员之一。

[130] 唐娜·里德(Donna Reed,1921—1986)。以《乱世忠魂》一举荣获第26届奥斯卡最佳女配角金像奖。之后没有得到适合的角色,1958年引退。

[131] 南希·朱尔,美国青少年侦探小说系列《神探南希》中的主人公。

[132] 贝拉·巴托克(Béla Bartók,1881—1945),20世纪现代音乐开拓者之一。

[133] 卡噜哇(Kahlua),用酒与咖啡豆、可可豆和香草混合配制成的咖啡酒。

[134] 贾奇·葛利森(Jackie Gleason),喜剧演员,马克这里暗示的是他在1961年主演的电影《江湖浪子》(The Hustler)中的银幕形象——美国第一球王——明尼苏达胖子,他因此获得1962年奥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135] 特瑞·莱利(Terry Riley),1935年生,20世纪70年代简约主义派(Minimalism)作曲家,对简约主义来说,音乐就是一种重复,重复中自然会显现出一种启示性和极乐的听觉感受。特瑞·莱利还专门去印度修行,在印度的古典音乐中寻找动机。

[136] 《莎乐美为和平而舞》(Salome Dances for Peace),由特瑞·莱利作曲,并和其他音乐家合录而成的专辑。

[137] 莎乐美是希律王后妻西罗底之女,她受到母亲的唆使,向酒醉后要求她跳舞的希律王索要施洗约翰的首级,帮助母亲报复施洗约翰,因为施洗约翰曾经阻止希律王娶她为妻。

[138] 跟耶稣是同时代的人物,也和耶稣一样传播上帝救赎的福音。是耶稣之前最伟大的先知。

[139] 斯拉拉文斯基(Igor Stravinsky,1882—1971),美籍俄国作曲家、指挥家和钢琴家。是现代主义音乐的重要代表之一,其创作大致可分三个时期:早期创作既有鲜明的俄罗斯风格,也有强烈的原始表现主义色彩;中期创作将古典音乐的特点与现代音乐的语言结合起来;晚期创作应用了威伯恩的序列音乐手法。

[140] 莫霍克发型起源于美洲的一个印第安部族,莫霍克族。莫霍克人将头发梳成一排辫子,梳理这种发型本身只是一个宗教仪式的组成部分(每根头发都是被拔掉的),但却于20世纪70年代末在朋克人群当中流行开来。该发型需要剃掉所有的头发,只在头顶中间留下一窄条头发。之后,再把这些头发向上竖起,其幅度之大非常惊人。

[141] 丽迪亚·朗奇(Lydia Lunch),1959年生,著名诗人,女演员,声乐家,她独特的暴力嗓音以及音乐题材体现了她的虚无主义倾向,是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摇滚乐和先锋音乐的重要艺术家之一。

[142] 理查德·黑尔(Richard Hell),70年代中期的朋克先锋。

[143] 列维·斯特劳斯(C.Claude Levi-Strauss,1908—)现代西方哲学家、社会学家,结构主义哲学的创始人。1935—1939年任巴西圣保罗大学教授,并领导人类学的考察组对巴西中部的土著民族社会进行了数次考察。

[144] 冲撞(Clash),1976年,在朋克运动稳步发展的时候,几个英国小伙子在伦敦组建了冲撞乐队,那种无所畏惧、热烈狂放的风格使他们成为英国摇滚乐坛上一流的朋克乐队。

[145] 涅槃(Nirvana),1987年在华盛顿州的阿伯丁组建,通过两首单曲打入美国主流音乐。他们所处的音乐流派被称为垃圾乐(Grunge)。涅槃是整个垃圾乐派中取得成绩最为突出的乐队。

[146] 金发女郎(Blondie),成立于1974年,以复古、仿效六十年代女子乐团为出发点,不仅成为纽约朋克最早的发迹者之一,后来并引爆了美国新浪潮朋克最灿烂的一页。他们的音乐极具旋律感,音乐节拍鲜明,再加上女主唱梦露般娇艳、性感的形象与歌声,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纽约最具影响力的乐队之一。

[147] 狄波拉·哈利(Deborah Harry),金发女郎的成员之一。

[148] 雷蒙斯(The Ramones),1974年组建,摇滚史上第一支开宗明义的朋克乐队,也是历史最悠久、最长寿的朋克乐队。他们的音乐节拍快速,旋律简单,声响在当时极具冲击力。

[149] 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前文提及过的朋克教母。

[150] 伊基·波普(Iggy Pop),1947年生,被人们称为“朋克之父”。他组建了第一支带有朋克情绪的摇滚乐队“傀儡”(Stooges)。

[151] 珍珠酱(Pearl Jam),珍珠酱乐队华丽高雅的贵族化垃圾音乐风格在当时自成一派,更加讲求整体音乐的素养和对后朋克博大精深的摇滚流派的参悟。

[152] 地下丝绒(the Velvet Underground)在20世纪60年代末出现,更加倾向于剖析社会现实,并且用粗糙的摇滚乐表达而出,在他们简约主义思想的感召下,越来越多的乐队选择了毫无修饰的原始效果,纽约成了当时这种运动的中心。

[153] MC5,1966年成立于底特律,他们的音乐充满了剧烈、暴躁、充满革命口号的歌词,乐队激进的政治观念比他们的音乐更吸引人们的注意,他们用激进的方式展现了那个年代反文化运动暴躁不安的一面,现场表演也充满了暴力和煽动性,同时也是性和毒品的实践者。

[154] 电视(Television),1973年成立的“电视”诞生于世界著名的摇滚朋克酒吧CBGB,虽然仅仅存活了5年,却影响了众多纽约朋克主体。

[155] 巫毒小子(The Voidoids),70年代中期的乐团,不但是带动纽约朋克新浪潮成型的标杆之一,也是其中惟一能和电视乐队相较,在吉他风格的塑造上具有等量齐观的深度和影响力的乐团。

[156] 王子(Prince),自从20世纪80年代之后,在世界流行音乐界涌现出的极少数的多才多艺的流行音乐家中最耀眼的一位。

[157] 流行尖端(Depeche Mode),1976年正式闯进乐坛的电子组合。

[158] 斯汀(Sting,原名Gorden Summer),1951年生,他有着“摇滚诗人”的美誉,一向是热衷于怀旧的摇滚乐迷们的至爱。

[159] 治疗(The Cure),一支英国乐队,成立于1976年,走过了艰难的朋克爆发的时代一直至今。他们拥有“哥特音乐的教父”的美称,始终保持着炙热的音乐创作激情,成为后朋克(Post-Punk)音乐风格的代表。

[160] 艾尔马·托马斯(Irma Thomas),历史上最有名的奥尔良R&B女歌手之一,被人们称作“灵魂乐皇后”。

[161] 雷文斯伍德线(Ravenswood El),1907年5月18日开通运行,全程十五公里,贯穿芝加哥的北部地区,见证了芝加哥近一百年的历史。

[162] 此奖项是由芝加哥企业家麦克阿瑟(John MacArthur)所设立的麦克阿瑟基金会颁发的,每年在艺术界、科学界以及文艺界有卓越成就的人士均有可能获得此奖。

[163] 《罗恩格林》(Lohengrin),德国著名音乐家瓦格纳的歌剧作品。其中一首混声四部合唱便是后来为人熟知的《婚礼进行曲》。

[164] 蒂亚(Tia’s),芝加哥城里一家价格实惠的墨西哥餐厅。

[165] 茱丽亚德音乐学院,全世界最有名的音乐学府,坐落于纽约。

[166] 《月亮宝石》(The Moonstone),19世纪英国惊悚作家威尔斯·柯林斯著。

[167] 《布兰诗歌》(Carmina Burana),是德国古典音乐家卡尔·奥夫(Carl Orff)的歌剧作品中最被现代人接受并且产生共鸣的合唱作品,经常在电视、电影、广告中出现。

[168] 《荒凉山庄》(Bleak House),英国小说家狄更斯著。

[169] 鲁芙·高登(Ruth Gordon),1968年获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

[170] 由红葡萄酒、水果汁、汽水等配制而成。

[171] 美国著名连锁百货公司,经营鞋类、服装、家庭装饰品、珠宝、玩具。

[172] 吴镇,字仲圭,自号梅花道人、梅道人、梅花庵主等。元四大家之一,山水学董源,用笔厚重,更擅长画竹与渔父人物,自成一格。此诗引自《题竹二十二首》之十二。

[173] 安塞尔姆·基弗(Anselm Kiefer),1945年生,德国艺术家。

[174] 1998年为了标榜男同性恋社区“男孩城”,芝加哥市竖起了22座高达六米的彩虹路灯。这一工程今后还将不断扩大,旨在与“希腊村”、“唐人街”等社区的规模相媲美。“男孩城”日益鲜明的特征,尤其是它将性行为与种族划分相等同的潜在意义,引起了广泛的争议。

[175] 柏林(Berlin Nightclub),1983年起开张,以诡异的视觉为特色,目前仍是芝加哥城里最好的酒吧之一。

[176] 极端右翼保守的年轻人。

[177] 引自《爱丽斯梦游仙境》。

[178] 《爱丽斯梦游仙境》中红心皇后说的话。

[179] 引自《爱丽斯梦游仙境》。

[180] 《医师桌上手册》(Physicians’Desk Reference),药师、临床医师和图书馆必备的参考书,包括两千八百种FDA核准的处方药和两百多家药厂的相关信息。

[181] 一种精神系统的慢性紊乱,多表现为脸部、舌头、下颌、躯干和四肢不自觉地抽搐。

[182] 出自17世纪英国宗教诗人富兰西斯·夸尔斯(Francis Quarles)最著名的纹章书《纹章》。

[183] 亨博尔社区(Humboldt Park),位于芝加哥北部,1869年建立,因旁边的亨博尔公园而得名。原来的居民大多是波兰、意大利、德国人的后裔。到20世纪70、80年代,居民逐渐转变为拉美裔人,直至今日。

[184] 原文是法语。

[185] 原文是法语。

[186] 达诺(Drano),某一下水道清洁剂的品牌。

[187] 《罗杰斯先生的街坊们》是著名的美国儿童电视连续剧。每集开头,罗杰斯先生总要进屋换上网球鞋,没人知道原因,但他这个特殊的习惯,在电视里已经播出几十年了。

[188] 罗莎里学院(Rosary College),专门设有图书馆学研究所。

[189] 是当前治疗艾滋病的首选药,但不能治愈。

[190] 胶态二氧化硅、羟乙甲纤维素、丙二醇均为药用辅料。

[191] 用于治疗急性和慢性精神分裂症以及其他各种精神病性状态的明显的阳性症状,如:幻觉、妄想、思维紊乱、敌视、怀疑和明显的阴性症状,如:反应迟钝、情绪淡漠及社交淡漠、少语。也可减轻与精神分裂症有关的情感症状,如:抑郁、负罪感、焦虑。

[192] 查尔斯·明格斯(Charles Mingus),继艾灵顿公爵之后被公认为最卓越的爵士作曲家。他从黑人音乐的根本出发,成为欧洲和声的绝佳典范,对当代音乐影响甚广。

[193] 查尔顿·赫斯顿(Charlton Heston),电影《十诫》中的男主角。

[194] 《反自然》(A Rebours),19世纪法国作家于斯曼(Joris-Karl Huysmans)于1884年所著。描写了一个衰朽厌世的贵族德埃桑迪斯公爵,筹划一次伦敦之旅,但实际情形却令人极度沮丧的颓废经验。此书是颓废主义的代表作。

[195] 利昂·高乐布(Leon Golub),1922年出生于芝加哥,20世纪最重要的战争画家之一,他面对战争的方式是直视残暴冷血的杀人机器,而不是聚焦于无助的受难者。

[196] 芭芭拉·卡特兰(Barbara Cartland),英国通俗浪漫小说家,全世界最多产的作家之一,共写了两百多部小说。

[197] 约翰·格雷斯汉(John Grisham),美国通俗作家,专写律师与罪犯之间的故事。

[198] 克莱斯特(Heinrich Von Kleist,1777—1811),德国剧作家,小说家。他笔下的主人公往往是在理智与情感、英雄与懦夫之间痛苦地挣扎。

[199] 诺曼·洛克威尔(Norman Rockwell,1894—1978),美国20世纪早期的重要画家,作品横跨商业宣传与爱国宣传领域。

[200] 辛纳屈(Frank Sinatra,1915—1998),美国老牌爵士歌星和电影明星。

[201] 乌菲兹美术馆(Uffizi Gallery),意大利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美术馆,藏有世界上最佳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特别是佛罗伦萨画派的绘画。

[202] 亨特(William Holman Hunt,1827—1910),英国画家、前拉斐尔派兄弟会的重要成员。

[203] U2乐队的一首歌。

[204] 《黑暗的心》(Heart of Darkness),英国作家约瑟夫·康拉德(Joseph Conard)写于1899年的经典小说,讲述主人公逆刚果河而上前往非洲腹地、检视西方殖民者野蛮行为的自省旅程。小说以魔术般的笔法成就了一部现代神话,欧洲人的刚果河之旅其实就是驶向自身的黑暗内心。

[205] 《搭乘A字号列车》(Take the A Train),是比利·斯特雷霍恩(Billy Strayhorn)创作的一首经典的爵士歌曲,其内容围绕穿越纽约的地铁线而写成。这首歌后来成为艾灵顿公爵的主打歌。

[206] 露珠客栈(Dew Drop Inn),美国连锁汽车旅馆。

[207] 查理快马(Charlie Trotter’s),被喻为世界上最好的餐厅之一,是芝加哥城里仅有的两家五星餐厅之一。

[208] 《迷情书踪》(Possession),A.S.拜厄特于1982年出版此书,获英国布克文学奖,此书后被改编成电影《无可救药爱上你》。

[209] 箱桶之家(Carte&Barrel),美国连锁家居、礼品商店。1962年开张,至今已拥有145家分店。

[210] 琼尼·米切尔(Joni Mitchell),20世纪最成功的女歌手之一,她的音乐涉及民谣、摇滚、爵士等众多领域,还是一位出色的诗人,因此除了她娴熟的音乐技巧,丰富优雅的词作也十分感人。

[211] 毛茸茸乐队(The Shaggs),一个由三个新翰普郡的姐妹在她们父亲的逼迫下组成的业余天才乐队,后被人们称为“朋克师奶”。

[212] 喀耳刻(Circe),希腊神话中把人变成猪的女巫。

[213] 宁薇(Nimbue),湖畔的诱惑女巫。

[214] 阿尔忒弥斯(Artemis),月神与狩猎女神。

[215] 雅典娜(Athena),智慧与技艺的女神。

[216] 珀涅罗珀(Penelope),奥德赛忠实的妻子,丈夫远征20年,其间她以布匹尚未织就为借口,巧妙地拒绝了无数的求婚者。

[217] 奥德赛(Odyssens),特洛伊战争中希腊联军的大将。特洛伊战争结束后,他颠沛流离,历经10年才返回家乡。

[218] 低级把戏(Cheap Trick),四人组摇滚乐队,从20世纪70年代起活跃至今。他们的曲风糅合了英国通俗吉他的作曲技巧,配以“吱嘎”声的和弦背景,并添加了一份荒诞的音色。它们传承了60年代通俗、重金属和朋克乐风的精髓。1998年,他们在芝加哥进行了为期4天的公演,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219] 《加罗和费拉耶之声》(Musique du Garrot et de la Ferraille),Jardin D’Usure在1994年8月出版的一张专辑。

[220] 最新科学表明,石棉可能致癌。

[221] 必胜寿司店(Katsu),位于芝加哥彼得逊大街,被誉为芝加哥最好的日式餐厅。

[222] 羊栖菜生长于日本和韩国,是一种黑色的海带,在一些日本餐馆主要用作前菜或餐前小吃。干的羊栖菜亦可加入汤、沙拉及其他菜肴内。

[223] 太卷是以海苔包卷寿司饭及蛋、黄瓜、蟹肉棒之类的素材,卷成长条以后再切成段来食用。除了海苔卷以外,也有用蛋皮卷成的蛋皮寿司,和用保鲜膜固定的棒寿司。

[224] 伊云斯顿(Evanston),芝加哥边的一座小城。

[225] 读书人巷(Bookman’s Alley),坐落在伊云斯顿中心区的一家小书店,已经有20多年的历史。以大量的作者签名书和首版书闻名。整个店堂里还充满了各种古董,还有厚垫子的椅子,供读者休息。

[226] 在19世纪末,作为一个保守的小城,伊云斯顿很早就通过了著名的“蓝色法规”(Blue Laws),“蓝色法规”是美国在殖民时期清教徒所订的法律,禁止在星期天跳舞、喝酒。现在,伊云斯顿还是基督教妇女禁酒联合会(UWTU)总部的所在地。

[227] 瓦斯蒂电影院(Varsity Theater),芝加哥郊外最大的电影院之一,1926年12月开张,拥有两千五百个座席。它的外观设计仿照了法国皇室城堡,从意大利进口的大理石到古老的挂毯,都令它一度灿烂夺目。20世纪30年代,这里曾盛极一时,后在80年代的竞争中失守,于1988年终止营业。

[228] 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 Christies),英国著名的女侦探小说家,创造出大侦探波洛、玛普尔小姐等著名探案形象。

[229] 在《强手》棋中,只要经过“开始”,就能获得两百元薪水。

[230] 《强手》棋中的某一格,过路费很高。

[231] 亚当·斯密(Adam Smith,1723—1790),是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因其代表作《国富论》而被奉为现代西方经济学的鼻祖。

[232] 罗莎·卢森堡(Rosa Luxembourg,1871—1919),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的伟大的女革命家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德国共产党的创始人。1919年1月,她和李卜克内西领导了柏林工人武装起义,反动军队攻进了柏林,最后起义失败。由于叛徒告密,1月15日,她和李卜克内西在避居的地下室里被捕。当晚,反动分子杀害了卢森堡,并将她的尸体投入了兰德维尔运河。

[233] 格林斯潘(Alan Greenspan),前任美国联邦储备局主席,任期从1987年8月11日至2006年1月31日,先后经历过里根、老布什、克林顿和小布什四位总统,对华尔街、美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影响深远。

[234] 托洛茨基(Leon Trotsky),俄国十月革命主要领导人之一。

[235] 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墨西哥壁画运动三杰之一,弗里达(Frida Kahlo)的丈夫。他们曾经是共同的共产主义的积极支持者。

[236] 一种美国威士忌。

[237] 鲁道夫·科赫(Rudolf Koch,1876—1934),德国书法家,铅字设计者。

[238] 这里指的是德国著名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1886—1969)的风格,他通过对钢框架结构和玻璃在建筑中应用的探索,发展了一种具有古典式的均衡和极端简洁的风格。其作品特点是整洁和骨架鲜明的外观,灵活多变的流动空间以及简练而制作精致的细部。

[239] 美国某品牌预防痢疾的药物,外瓶为玫红色。

[240] 劳伦斯(D.H.Lawrence,1885—1930),英国诗人。

[241] 《梦断白庄》(Brideshead Revisted),英国著名作家伊夫林·沃(Evelyn Waugh)所著。

[242] 《猴子的手掌》(The Monkey’s Paw)是W.W.雅各布(W.W.Jacobs)于1902年写成的一部短篇小说。故事中某只死猴子的手掌是个具有灵力的法宝,可以帮助拥有它的人实现三个愿望。不过伴随着三个愿望到来的,却是无比沉重的代价。在雅各布的小说中,怀特一家人的第一个愿望是财富,不过其代价却是他们的儿子痛苦的死亡。于是第二个愿望是试图“纠正”第一个愿望。而当第二个企图“纠正”的愿望发出后,付出的代价居然比第一次更加沉重,于是又有了第三个愿望。到了最后,仅仅实现了第一个愿望,而其他两个愿望相互对冲,只是抵消发愿者的恐惧而已。

[243] 路易·德倍尼尔斯(Louis De Bernieres),1954年生于伦敦,1993年被评为英国最著名青年小说家之一。

[244] 狄更生(Emily Dickinson,1830—1886),美国抒情女诗人,意象派诗歌的先驱之一,被誉为美国现代派诗歌的鼻祖。生前写过1700多首无标题短诗,当时不为人知,死后名声大噪。她的文字细腻,感情真挚,意象突出,清新自然,体现了朴素的自然美。

[245] 译本选自《狄更生诗选》,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11月第一版76页。

[246] 聂鲁达(Pablo Neruda,1904—1973),20世纪智利诗人,197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247] 毕肖普(Elizabeth Bishop,1911—1979),20世纪英国诗人。

[248] 里尔克(Rainer Maria Rilke,1875—1926),奥地利诗人。

[249] 垮掉派(Beats),二战后的美国,一群年轻诗人和作家组成的松散集合体。他们对战后美国社会现实不满,又迫于麦卡锡主义的反动政治高压,便以“脱俗”方式来表示抗议。他们奇装异服,蔑视传统观念,厌弃学业和工作,长期浪迹于底层社会,形成了独特的社会圈子和处世哲学。50年代初,他们的反叛情绪表现为一股“地下文学”潮流,向保守文化的统治发动冲击。

[250] 此诗名为《一个自私小孩的祷告》(Prayer of the Selfish Child)。

[251] 史密斯—豪根(Smith&Hawken),美国连锁园艺用品商店,出售植物、种子和各种园艺用品。

[252] 富美家(Formica),1913年在美国成立的家具品牌,以耐火板为其特色。时至今日已发展出一系列室内装饰材料。

[253] 莎孚(Sappho),公元前6世纪前后的希腊女诗人。出生于莱斯博斯(Lesbos)岛,作品主题以诗人与女伴之间的情感为主。后世以她居住的岛名为女同性恋(lesbian)的代称。

[254] 西尔斯(Sears Tower),它曾取代过纽约的帝国大厦,成为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之一,总共103层,443米,供游客鸟瞰整个芝加哥市。

[255] 汉考克(John Hancock Center),另一幢高344米、100层的建筑,外形像把梯子,初看有些怪异,但却是建筑结构力学上的一项新的成就。全美国的五大高层建筑有三座就在芝加哥。

[256] 瑞格里球场(Wrigley Field),1914年建造,是全美棒球大联盟最古老的球场之一,也曾是小熊队的主场。

[257] 马克斯是马克西米利安的昵称。

[258] 翻斗城(Toys“R”Us),1978年上市,是全球最主要、最专业的玩具、婴儿用品及儿童服饰零售商。全球共有约1500家零售店、玩具商店、特许经销店及授权商店。

[259] 乐高(Lego),世界著名的拼装玩具。

[260] 乔是约瑟夫的昵称。

[261] 与英语中星期三(Wendesday)同音。

[262] 玫瑰岗公墓(Rosehill Cemetery),建于1859年,由芝加哥第一任市长和芝加哥第一位白人移民之子建造,是当时最大的非宗教墓地。

[263] WLUW是一家以社区为中心,致力于鼓励独立思考及言论自由的进步电台。其中心位于芝加哥莱奥那大学。该大学2002年起停止资助这家电台,不过电台并未中止节目的播放。

[264] 科特恩(John Coltrane),爵士乐史上无与伦比的次中音萨克斯演奏家、先锋派爵士乐的杰出代表。

[265] 《魔鬼怪婴》(Rosemary’s Baby),波兰籍导演于1968年拍摄的一部现代恐怖怪诞片。

[266] 路易丝·布鲁克思(Louise Brooks),美国女影星,1920年代默片时期因自然地扮演堕落放荡的角色而成名。

[267] 塞莱拉(Celera Genomics),位于美国马里兰州的基因数据公司,于2001年4月27日宣布已测出并收集到老鼠的全部基因数据。

[268] 由于一连串的校园枪击事件,美国政府推行了一个称为“零度容忍”的政策,根绝枪支和毒品。后来这个短语极为流行,意为不给予一丝的宽容或容忍。

[269] 安德森威尔(Andersonville),芝加哥北部的一个著名社区,距离市中心8公里。早期以瑞典移民为主,同性恋的人群也相对较多。也集中了许多特色小店、酒吧和饭店。

[270] 科皮(Kopi),咖啡店。

[271] 雷扎餐馆(Reza’s),波斯餐馆,在芝加哥拥有两家连锁店。

[272] 摩洛哥的一种主食,在一个深口大盘里装上北非的米食——粗粒小麦粉,用鸡汁蒸熟后轻敷陈年奶油再蒸,反复三次,鸡汁的甜、奶油的香郁都渗入后才将各式肉类、蔬果、汤汁淋上。

[273] 海员沙司(Marinara Sause),由西红柿、大蒜和洋葱制成的沙司。

[274] 出自英国作家吉卜林(Rudyard Kipling)的儿童读物《大象之子》(The Elephant’s Child)。很久以前,大象的孩子们都没有象牙。其中有一只“极其好奇”的小象来到丛林的大河边,问鳄鱼那天的晚饭是什么。当它惊恐地发现自己就是鳄鱼的美味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据说从此以后,所有的象都长出了长长的牙齿。

[275] 天主教规定,除非是被强奸,否则不得堕胎。

[276] 罗夏测试(Rorschach test),一种判断被测试者性格的心理测试,工具是10张两侧大致对称、模糊不清、模棱两可的墨渍图。它们的制作方法是把几滴墨水甩在一张纸上,再把纸对折起来,墨水就在纸的两面洇染开来。

[277] 原文是法语。

[278] 塔布拉·罗萨(Tabula Rasa),源自拉丁文,意指“洁净的桌面”;在文学涵义中,借指“原生的、纯净无瑕的心灵”。英国经验主义哲学家洛克(John Locke,1632—1704)用它来比喻人类心灵的本来状态就像白纸一样没有任何印迹。

[279] 提坦妮·怀特(Titanium White),“钛白”的意思。文中暗含的是这个名字比“纯净无瑕(Tabula Rasa)”更纯净。

[280] 这里指的是西班牙画家戈雅(Francisco Jose de Goyay Luvientes,1746—1828)于1797年所作的传世名画《爱尔芭公爵夫人》(Duchess of Alba)。

[281] 中世纪的法国南部之语。

[282] 原文是法语。

[283] 秘密的恋情,偷情。暧昧的。犰狳。(美国俚语)女人的乳房,奶子。

[284] 芝加哥美术馆(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建馆于1891年,其藏品跨越五千年的历史,是美国三大博物馆之一,其印象主义及后印象主义派的收藏品仅次于法国。其入口处临密歇根南大街,后文中提及其正门口的两头大铜狮是芝加哥市的标志之一。

[285] 约瑟夫·康奈尔(Joseph Cornell,1930—1972),美国艺术家,他最著名的艺术品就是那些超现实主义的神秘盒系列,它们的体积都相对较小,从地图、照片到铭牌等应有尽有,有的放在神秘盒里,有的则放在框子里。康奈尔的盒子有种独特的视觉魔力,在内容选择和物件摆放上,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并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他个人的象征主义精神。

[286] 圣维杜斯舞蹈病(Saint Vitus’Dance),一种神经错乱症,多累及五至十五岁的女孩。典型的症状是抽搐,大部分发生在脸部和四肢。

[287] 皮亚佐拉(Astor Piazzolla),1921年3月生于阿根廷。他的千余部作品,充满个性的音乐生涯和毋庸置疑的阿根廷风格,影响着世界上一代代最优秀的音乐家。他本人也被称为探戈之父。

[288] 即芝加哥机场(Chicago O’Hare Airport)。

[289] 欧普泰国餐馆(Opart Thai Restuarant),一家位于林肯广场附近的泰国餐厅。

[290] 仁爱医院(Mercy Hospital),建于1852年,是芝加哥第一家医院,已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

[291] 选自刘皓明译《杜伊诺哀歌·第五哀歌》。

[292] 一种小提琴教学法,由日本小提琴家、音乐教育家铃木镇一博士所创。

[293] 戴利市长(Richard M.Daley),第四十五任芝加哥市长,1989年上任,1991、1995、1999、2003年均连选连任。

[294] 佛利伍麦克(Fleetwood Mac),一支成立于美国20世纪60年代末的乐队,风格几经变革,最终创造出一种成熟而富有感情的软摇滚音乐风格,其专辑《Rumours》在美国至今销售超过1700万张,为乐队专辑销售史上的亚军。

[295] 手镯(the Bangles),由四位女孩于1981年在洛杉矶组建,她们起初在该市的帕斯利地下广场演出,以诱人、性感和多姿多彩的风格著称。后来她们改变了这种“车库”乐队形式,成为一支走柔和平缓的流行音乐路线的乐队。

[296] 老鹰(the Eagles),1971年成立于美国洛杉矶,是70年代商业上最成功的乐队之一,同时也是有史以来单张专辑销售记录的保持者。他们将乡村民谣与摇滚结合成的流行摇滚风格一直是一种十分畅销的音乐风格。1982年解散。

[297] 芝加哥文化中心(Chicago Cultural Center),1897年向公众开放,原来为芝加哥公共图书馆(Chicago Public Library’s Central Library)。现在芝加哥文化中心已经成为芝加哥市一座标志性建筑,是市长接见各国总统、皇室成员、外交使节的场所之一。

[298] 水塔大厦(Water Tower Place),楼高74层,上部是旅馆公寓,下面八层是美国最豪华的高层购物中心,包括两家大百货公司,一百多家商店,十多家餐厅和七家电影院。

[299] 边缘书店(Borders Books Music&Café),国际图书连锁店,1971年首家门店开设在美国密歇根州的安阿尔伯(Ann Arbor)。它以书籍、音像制品种类齐全,店堂舒适宜人而著称。

[300] 《偷拍镜头》(Candid Camera),1948年8月10日在美国ABC电视网播出,直到今天仍受大众欢迎。它的宣传语是:“随时随地,在你最不留意的时候……”

[301] 摩门教在早期允许一个男人有多个妻子。

[302] 里维埃拉剧院(Riviera Theater),建造于1917年,它浓缩了芝加哥的过去和现在,原先是座电影院;1986年,它被改造成一个私人夜总会;目前凭借其宏伟的建筑结构和美丽的外观,已成为芝加哥市举办国内外高档音乐会和特殊活动的一处重要场地,每年都会举办各种不同的表演。

[303] 玛吉甜品店(Magie’s Candies),1921年由来自希腊的移民彼得·乔治·宝洛斯(Peter George Poulos)创立,至今它仍是芝加哥的著名景点,其美味甜品也成了该市的传奇。

[304] 《特里斯坦和依索尔德》(Tristan und Isolde),德国歌剧家瓦格纳的作品。这两位主人公是莎士比亚笔下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原型。

[305] 在歌剧《特里斯坦和依索尔德》中,当特里斯坦和依索尔德决定喝毒药殉情时,依索尔德的侍女帮他们把毒药换成了迷药。

[306] 唐氏咖啡吧(Don’s Coffee Club),芝加哥市最北角的一家狭小朴素的咖啡店,顾客仿佛(重新)置身于20世纪40年代。

[307] 派瑞·高莫(Perry Como),是二战后到50年代中期摇滚乐兴起时期中最著名的歌手。他那后仰姿势的演唱,进一步完善了大乐队向通俗音乐的转型,他演唱的歌曲,不断登上广播、电视点播以及密纹唱片销量排行榜榜首。

[308] 后面半句是:我们要吃大雪糕。出自美国一首有关冰激凌的儿歌。

[309] 西风之神(Zephyr’s),芝加哥有名的冰激凌店。它的风格仿佛是20世纪70年代末期的产物,装潢酷似当年出售冰激凌的汽水店。比起今天现代时尚的冰激凌店,它显得古老而乡气十足,不过正是这一特色,深受怀旧一派顾客的欢迎。

[310] 经典胶木唱片店(Vintage Vinyl),伊云斯顿一家著名的唱片店,是流行音乐爱好者淘片的天堂。

[311] 《米拉善本》(Mira Calligraphiae Monumenta,1561—1562),神圣罗马帝国费迪南一世的皇家秘书乔治·波克斯凯(Georg Bocskay),依照他收藏的当代及古代的众多字帖,临写了《米拉善本》,以此证明他自己在所有书法家中首屈一指的地位。30年后,欧洲伟大的书法家约瑞斯·霍芬吉尔(Joris Hoefnagel)对该书法汇集进行过进一步的增补和修饰,并出版了此书。

[312] 布鲁克菲尔德动物园(Brookfield Zoo),建于1934年,以其大规模的开放式场地出名,位于芝加哥西南郊的布鲁克菲尔德。

[313] 克拉克·肯特(Clark Kent),电影《超人》里的主角。

[314] 吉米·奥尔森(Jimmy Olsen),超人现实生活中的好朋友。

[315] 露易·兰(Lois Lane),超人现实生活中的女朋友。

[316] 约瑟·蒙各莱(Josef Mengele),纳粹德国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研究孪生和侏儒现象的医生,号称“死亡天使”。

[317] 《绿野仙踪》里想要回家乡的小女孩,她有双会飞的魔法鞋。

[318] 芝加哥作为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最为精华的部分正是沿着密歇根湖岸的湖滨大道。

[319] 地狱的边缘,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是善良的非基督徒与未受洗礼的儿童的灵魂所居之处。

[320] 温血动物体温异常降低的一种现象,并伴有生理活动普遍减慢的现象。

[321] 《爱丽斯梦游仙境》的作者路易斯·卡洛尔于1874年的某一天上午散步时,脑海里突然涌出一句诗:“因为这条蛇鲨真的属于怖悸种,你知道吧。”(For the Snark was a boojum, you see)当时他一头雾水,但是立刻记了下来,并由此得到了灵感,写出了小说《猎蛇鲨记》(The Hunting of Snark)。

[322] 原文是法语。

[323] 选自刘皓明译《杜伊诺哀歌·第二首哀歌》。

[324] 多佛尔海峡(Cliffs of Dover),位于欧洲大陆和大不列颠岛之间,是欧洲到美洲、非洲航线的必经之路,它也是国际航运最繁忙的水道,居世界各海峡之首。

[325] 维克丁(Vicodin),某种止痛药,因效果非常迷幻,常常吃会上瘾;也被人拿来当毒品嗑。

[326] 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1899—1986),阿根廷诗人、小说家兼翻译家。1944年出版了短篇小说集《虚构集》(Ficciones)。

[327] 选自刘皓明译《杜伊诺哀歌·第九哀歌》。

[328] 古腾堡(Johannes Gutenberg,1400—1468),德国活版印刷发明人。

[329] 卡克斯顿(William Caxton),英国第一个印刷业者。

[330] 延森(Nichol as Jenson),15世纪法国雕刻家、印刷商、罗马体活字创始人。

[331] 美国设计师埃姆斯(Charles Eames)设计的椅子,他的风格以美观、舒适、优雅、精致且可大量制造而闻名。

[332] 一种缓型止痛药,可缓解骨关节炎疼痛。

[333] 纳吉(Laszlo Moholy-Nagy,1895—1946),结构主义摄影大师,他常常采用与众不同的拍摄角度,如仰拍、俯拍、压缩地平线、倾斜构图等,将摄影画面的结构形式发挥到了极致。

[334] 英伦奥薇尔(English Ovals),菲莫烟草公司的下属卷烟品牌,万宝路也是其下属品牌之一。

[335] 瑞西街(Rush Street),芝加哥著名的酒吧聚集地之一。

[336] 里尔德苏(Rio Del Sol),沿着加利福尼亚的科罗拉多河,是很多家庭度假以及过冬的最理想去处。

[337] 俄耳甫斯是一个杰出的歌手,当他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四处飘扬的时候,天上的飞鸟、水下的游鱼、林中的走兽,甚至连树木顽石都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聆听这一奇妙的声音。欧律狄刻是俄耳甫斯温柔的妻子,可是他们新婚不久后,她在散步时被毒蛇攻击,俄耳甫斯悲痛万分,决定前往残酷的阴间冥府,要使阴府世界归还他的妻子。

[338] 拉撒路,耶稣的一位朋友,死后被耶稣从坟穴中招出,并复活。

[339] 1893年首次调配成功,是一种即食麦片类早餐,目前专由卡拉夫食品公司制造并销售。

[340] 贝蒂·克罗克(Betty Crocker),1921年由明尼苏达州通用磨坊食品公司创造出来的一位食品专家。并非一个真实的人物,只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贝蒂逐渐拥有了她自己的签名、声音甚至脸型,成功地缩小了食品公司与广大消费者之间的距离,并成为美国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341] 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自杀式飞机。

[342] 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首都。

[343] 巴尔托克(Béla Bartók,1881—1945),匈牙利作曲家。

[344] 法国西部所产的精美的白兰地酒。

[345] 引自英国17世纪玄学派诗人多恩的诗《神圣十四行诗·第十首:死神,汝勿骄傲》(Holy SonnetsⅩ),文中后一句话为作者创作时添加的。

[346] 比利·好乐黛(Billie Holiday,1915—1959),美国20世纪30年代著名的流行爵士歌手,被称为“黛女士”,是最早也是最伟大的爵士歌星之一,唱法简练,音色凄美。

[347] 海德格尔的“此在”一词,实际上是指真实存在的个人。这个概念原来在黑格尔的存在论中是指与抽象而空洞的存在相反的、有一定确定性的实在,而海德格尔受到马克思一定的、历史的、具体的、条件的、社会存在的启发,将传统哲学中那种大写的类人,定为一个有肉身的、在一定时间地点情境中的个人。这种开端由克尔凯郭尔首思,他提出以一种内居不可替代性来反对抽象的不在此世的抽象的普遍的类人。然后,海德格尔又将这种此在中的此,定义为去在世,这个词即是真实的感性的时间和空间中的生存。

[348] 兰波溜冰场是兰波娱乐城(Rainbo)的一部分。餐饮巨匠福来德·曼恩(Fred Mann)于1922年兴建了兰波花园夜总会以及室外舞蹈场。2002年,兰波溜冰场就已经关门歇业了。

[349] 幸运饼(Lucky Charms),金色山谷麦片公司(Golden Valley)的荣誉产品。这种幸运饼主要由两种成分组成:涂上糖的烤麦片,以及各种形状的杂色软糖。

[350] 加油饼(Cheerios),用即食燕麦为原料制成的一种早餐麦片。这一品牌于1941年问世,金色山谷集团旗下的通用面粉麦片公司的产品。

[351] 金克斯(The Kinks),20世纪60年代最为辉煌的乐队之一。

[352] 鲍伯·塞格(Bob Seger),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蓝领摇滚歌手。曾创作过大量热情洋溢的民谣,包括《走出丹佛》、《好莱坞夜》等。

[353] 早在20世纪20年代,林肯公园地区兴建了兰考特剧院(Lane Court),当时可容纳1000名观众,剧场里除了表演歌舞杂耍外,也放映电影。后易名为帕克维斯特。

[354] 德·昆西(Thomas DeQuincey,1785—1859),英国散文作家,他在《一个英国鸦片服用者的自白》中写道,妓女安娜曾在他流落伦敦街头的时候接济过他,德·昆西因而终生对她心存感念。

[355] 选自刘皓明译《杜伊诺哀歌·第四首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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